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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照片能让她在你面前把衣服脱了……”梁潮语调诡异,音量越来越小。
许寒江起身,拿起地上的裤套上,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梁潮。
角度刁钻,看得出是***。
许有华跟陶荷坐一起,距离不合礼数,也只能说是稍显亲密。
但男人的一只手,是放在陶荷的校服里面的。
……
他们旷了整整三节课。
家里有钱又保送的许寒江只是跟班导说了一句,就大摇大摆地进教室坐着了。
她就比较优秀,虽然家里没钱,但是成绩很好的,自从许寒江保送不再参加答案后,她一直是第一的。
老秃驴也不会太为难她。
所以她在教室外面站了两节课后,又被安排去打扫杂物间了。
罚站时一直对她挤眉弄眼使眼色的刘西禹,在老秃驴让她去打扫卫生后,骤然沉静了。
埋首于模考卷中,苦思冥想,就是不看窗外拿着扫把形单影只的梁潮。
也许,这就是女人的友情吧……
梁潮愤愤地拿着扫把,一个人往杂物间去了。
不巧的是,陶荷居然在。
更不巧的是,许寒江也在。
缘,妙不可言。
陶荷诧异又紧张。
手放哪,都犹如针刺,不痛,但尴尬。
许寒江看她,也没说话。
诡异的沉默……
梁潮先回神,有些不明所以,“我……我要回避吗?”
“你以为我们在做什么?”许寒江问,带点不悦。
梁潮眼眸低垂,瓮声瓮气地,“我不想让她脱衣服给你看……”
闻言,陶荷白了脸色。
过度的羞耻感会让人自我怀疑,适量的羞耻感会使人愤怒。
俗称,羞愤。
“但凡有点礼貌的人,都知道这种时候应该回避,甚至根本不会没有眼色地来打扰!”陶荷并不算委婉地讥讽。
梁潮点点头,“这种时候,是指你脱了的那次?还是还没脱的这次?”
“你——”
“你不是许寒江喜欢的款,”梁潮笃定地说,随即又向那人确认,“是吧?”
“是。”
许寒江答得干脆,陶荷受伤地看他。
“你今天就不用脱了,徒劳无功的,”梁潮倒像是劝告,“不能爸爸儿子都想要啊!”
“虽然老有老的好,小有小的好。”末了她又自顾自加上一句。
陶荷宛如五雷轰顶。
她瞪许寒江,眸子却含了委屈的水,“你居然告诉她了?”
许寒江不答话。
不似心虚,更非内疚。
他理直气壮,倒显得陶荷问得多余。
许寒江自认为,这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既然不愿意被人看到这一面——
当初不做就好了。
他恍然一怔,有些被自己的想法吓到。
陶荷咬唇,心一横,揪着许寒江的领子便要吻上去。
他皱眉,眼里有不悦,发出“啧”地一声。
陶荷受伤,但是情敌就在身边,没有停下的道理。
只是她唇还离得很远,被梁潮用手掌截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