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魄有时会因执念太深或怨气太重而转化为灵魂(魂与游离的魄相结合所产生),此时就变为了另外一种生物,谓之灵觉之物——觉灵,这种跟游离的灵魄不一样,它们具有攻击性但没有意识,而灵魄就是一种没有意识没有攻击性的。
奶奶以前说过,觉灵是一种很危险的东西,它们有时会无差别攻击伤害到人。这种觉灵啊,为了方便能力程度不同的师傅们收服,给分了三个等级,天觉、地觉、物觉,执念越深越难管。
像她这种贴近某个地方,因怨念过重而变成觉灵的,一般是物觉。天觉比较少,一般都是有灵性的动物被人残忍的杀死之后变的,而地觉就是出现在某个区域,能够四处飘动,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就知道是比物觉更凶恶一点的怨灵,同样没有意识但好像有一些特殊能力。
我走神走得飞到了九重天外去了,这时才突然想起来我家狗无辜惨死的事情,便顺道向老杨打听知不知道这两件事是否有联系。
“死掉了个黑狗?你那屋子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我也刚来这里半年,不过看这里其他住户的态度啊,你那屋子好像也是了不得......可能在我之前就发生过一些事情吧,劝你在没出事之前早点搬出去哦不要贪图便宜年轻人。这样吧,我答应你有空就去帮你打听一下,总之来先随便吃点早饭吧,不要饿着肚子哦。”老杨一边盛着说话间煮好的白粥跟水煮蛋,一边给我耐心地讲着。
我心里思绪万千,也没好好吃完老杨煮的白粥就道别回去自己屋了。
在听完老杨说的故事后,我一进门甚至都觉得屋内温度低了近十度。
“……
俗尘渺渺??
天意茫茫
讲你共我分开
……”
再一次被歌声吵醒,我扶起沉重的脑袋半响都睁不开眼睛。
白源清站在窗边......不准确的说应该是飘在窗边,她飘起半空哼哼唧唧不知道在唱什么。
她见我皱着眉捂着鼻子,脸一下拉得老长起来,冷冷地盯住我。
我不好意思地放下手想解释:“北京嘛,外面沙尘大,鼻子就有点得鼻炎了哈,跟你那个没关系。”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没有任何表示。半晌后对我说,她希望我能帮她办一件事情。
我心想着,这货那天也说过要我帮她干啥,这会儿总算是开了尊口。
结果没成像,她说出来的话出乎了我的意料,她现在居然让我给她开棺验尸?我摇头晃脑手脚并用,身体各个部位都表达着我的抗拒。
白源清不屑地冷笑了一声:“呵,你不是想知道你的狗怎么死的吗?你要是帮我办了,那我自然就告诉你,要不然再过几天,死的就是你。”
她说完淡定地坐在了沙发上,纤细的手指头夹着烟杆子抽了起来。她淡定我可就不淡定了,再过几天死的就是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被她说的话整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