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终了，宾客惊艳不已地鼓掌，乔灵修起身致谢，突然柔弱的身体晃了一下。
乔饮羽本能地想要冲上舞台，却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抢先赶到乔灵修身边，一把将他抱进怀里。
男人英俊的脸上满是关切，向宾客交代了几句，快步抱着乔灵修走出宴会厅。
经过乔饮羽的时候，看都没看他一眼，仿佛他是个透明人。
有祝茫舟照顾，乔饮羽很有自知之明地没有跟去。
刚抽完血的身体有些疲乏，他在宴会厅里拿了些食物，去后院寂静的回廊上一边看焰火一边吃。
手机响了，是宋飞发来的短信：羽毛生日快乐，从今天起可以做成年人能做的事了（坏笑）。
乔饮羽情不自禁笑了，至少竹马还记得他的生日。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很晚，他正要回房，看到祝茫舟在回廊另一边抽烟，身上松松垮垮地穿着浴衣，身影高大得能遮住月光。
他身上有种独特的气质，像酒一样落拓不羁，像野兽一样隐藏危险。
乔家依附祝家多年，乔饮羽很小就住在这里，几乎每天都能见到他。
可这么多年过去，还是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
好在他的目光只专注于乔灵修，乔饮羽在他眼里没有存在感，可以偷偷溜走。
没想到乔饮羽正贴着墙根企图悄声离开时，祝茫舟突然开口：“吃蛋糕了吗？”
男人叼着烟斜睨少年，眼睛里噙着乔饮羽看不懂的意味。
“哦，嗯。”乔饮羽硬着头皮说，“祝先生，我哥没事吧？”
“今晚有点累到了，现在已经睡了。”祝茫舟靠在柱子上懒洋洋道，“你身体怎么样？”
男人健美的胸肌从敞开的领口毫不遮掩地露出，三心二意系着的腰带下方，两撇分开的衣摆当中有一团让人脸红心跳的黑影隐隐欲现。
乔饮羽的视线被烫到似的，快速低下头说：“我身体好，抽这点血不算什么。祝先生没事的话，我先回……”
“生日快乐。”祝茫舟打断他说。
乔饮羽鼻子有些酸胀。他没想到祝茫舟会对自己说这句话。
“谢谢祝先生。”少年带着鼻音说。
祝茫舟轻佻浮薄的眼皮下藏着诱人的陷阱：“想要什么礼物？”
乔饮羽看着他玩世不恭的笑容，感动又不安地说：“我不需要礼物。只要我哥开心就好。”
“你倒是处处为你哥着想。”祝茫舟眯起眼睛笑道，“我本来要送他一份礼物，可惜他身体太弱承受不了，你替他收着吧。”
乔饮羽的睫毛忐忑地扇动，不等他开口询问是什么礼物，祝茫舟一把将他按在墙上吻住。
少年没反应过来，呆滞地被吻到快要窒息，才猛地挣扎起来。
“祝先生你是不是喝多了！”
血腥的滋味在两人唇齿之间溢散，祝茫舟眼中的火苗反倒更加旺盛。
他将少年柔韧的身体翻过去压在墙上，俯身含着少年通红的耳垂，声音兴奋得要烧起来：“乖，这是给你的成人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