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用做肚兜的边角料缝缝补补做出来的,虽然不如肚兜大,但想必他也能明白我示好的诚意。
砰!
章向隅再次夺门而出,我含泪端起红烧肉,这厮果然还是不满足,想拿了我的小肚兜才肯罢休。
南方战争还未结束,前朝有些皇族在南边几座城池里坚守着不肯弃甲,章向隅忙着新政与平乱,根本无暇再来算计我的小肚兜。
我一个人待着总觉得无聊,快把宫中鸟窝掏干净的时候淑妃哭着上门了。
她坐在椅子上哭得我见犹怜,惠妃和静妃在她旁边低声哄劝。
见到我来,淑妃一手扶上额头,一手颤颤巍巍地伸出来拉我。
我连忙快步走上去握住,真是如玉般嫩滑。
我盯着她的脸,关切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臣妾头痛。”
“好端端的怎么会头痛呢?可请太医看了?”我擦擦她的眼泪,站起身子问她的贴身宫女。
“回皇后娘娘,看过了,太医说没有什么大毛病,可我们主子就是疼得止不住。”
这倒奇了,我摸着下巴,苦恼地看着淑妃。
突然她往我手里塞了一个物件,我低头去看,居然是一个头上插着银针的布娃娃,娃娃身上穿着淑妃上次见我时的衣裙。
“原来是巫蛊之术,原来是你,皇后娘娘你好狠的心呀,居然残害臣妾!”淑妃又掩面哭泣了起来。
不是你往我手里塞的?怎么还正大光明地害人?
我捏着娃娃看向惠妃和静妃,她俩默契地低下头装作看不到。
“这屋子里这么多人都瞧见是你自己往我们娘娘手中塞了小人,谋害皇后可是死罪!”秀秀叉腰站出来,指着淑妃就开始骂。
好样的,不愧是我白虎寨出来的土匪。
“对!是我居心叵测诬陷娘娘,还请娘娘一道懿旨将我砭为庶人逐出宫去吧!”淑妃跪在地上,目光灼灼地看着我,眼里像是燃起了火般满是期待。
惠妃和静妃也捏着帕子紧张地看向我。
“秀秀,拿盆火来。”
火盆一端上来,我就拔下银针将手里的娃娃丢进火里,没有一会它就被烧了个干净。
“行了,这样就没有证据了,你也没有害我,不用伤心了。”我挥挥手俯身去拉她。
我看到淑妃眼里的火一下就熄了,连同另外两人一起蔫在了原地。
“我就说这招不靠谱!”淑妃拍拍手,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
“站住。”我叫停她们,原来她们是想出宫去,我正想着怎么拉她们入伙呢。
我将一坛子酒放在桌上,踩着凳子目光如炬地看向她们,“三碗不过岗,今天不陪我喝酒就休想走出这里。”
我将她们三个摁在桌前,一人一碗酒满上。
我爹说当年章向隅拉他入伙的时候就靠着一顿酒成的事,如今我也这么干,不怕她们不跟我。
“皇后娘娘,真的要喝啊?”静妃担忧地看着酒碗,犹豫着不肯把它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