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意笙手腕上的血越流越多,这一幕让太子想到了新婚夜,蓝梨割腕自尽的画面,更气了,双目染上阴鸷。
“闫意笙,你今日所为,必将加注在闫殊同身上,包括以后你若再对自己动手,伤多重,闫太尉也都会陪你!”
“好!你尽管折磨我们父女。”闫意笙会知道服软是什么东西吗?她是个被宠坏的瓷娃娃,不经摔还非倔强,吃亏多少次都一样,不知悔改。
太子的脾气从来就不好,被一个女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如何能忍得住?一把拽过闫意笙拿匕首的那只手,将她推至床柱上摁着,“孤给你脸了,你不要!”
捏住闫意笙的下颚,低头吻下去……
闫意笙偏头挣扎,推他,血弄的两人衣衫上到处都是,但还是三两下被太子摁实了。
眼看他又要欺身而来,闫意笙大吼,“太子殿下别忘了,储君这个位置还有其他几位皇子虎视眈眈着呢,你敢保证一点把柄都没有落到我阿父的手中?今日我若被辱,明日我便自绝,我可是阿父最后的软肋了,你不会觉得他下狱了,就拿你一点没办法了吧?兔子急了也是能咬死人的!”
太子的唇离美人面剩下半指距离,她细弱的呼吸急促,隐隐约约的女儿馨香沁人心脾,他不由心猿意马。
此女柔弱也坚韧,突逢骤变还不哭不怨,也算不负教养了。
“闫意笙,日后孤登基了,即便你不能是皇后,也能是皇贵妃,六宫大权也能交给你,你如何就不能听话些?”
他真不想把这么个美人给折腾的伤痕累累,只想抱在怀里好好宠爱,可她真是……全身都长满了刺似的,扎的他怒火不消。
闫意笙依旧是防备到极点,半分没松懈,“皇贵妃?留给你的文良娣吧,我看你后院里的女子,就她对你情有独钟了,你可得珍惜了,有心人不易得。”
太子不以为意讽笑,“你当真觉得自绝后,闫太尉能为你报仇?那如果他忽然就死在天牢,不就什么事情都没了吗?”
闫意笙笑着对上他的眼睛,“是吗?皇上尚且不能就这样要了他的命,唯恐落人口实,失了臣心,太子殿下竟敢让我阿父还这样不明不白死在天牢?”
闫殊同的政绩卓越,战功赫赫,以及当年为了救驾,丧了小女儿,这些事情满朝文武皆知,边关将士数十万,也都是见证人,所以皇上如今才头痛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把杀害皇子的罪名扣实在闫殊同脑袋上,还能让人信服。
太子看她的眼神有些变了……
“参见太子殿下。”
太医来了,看到满地的血,以及脸色苍白的闫意笙被太子压制在床柱上,赶紧低头,不敢多看。
“愣着干什么?过来给她包扎。”
太子吼完太医,又对着闫意笙说道,“今夜你不侍寝也得侍寝,否则闫太尉每日都会极刑加身,孤还可以让人先让他不能人道,左右他也是个鳏夫,用不着了,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