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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门,宫远徵牵着阿鸢站在门口,宫远徵一脸冷漠地望向屋中,倒是旁边的阿鸢显得极为激动。
“阿叔,你快给你的新娘子糖呀。”她摇着宫远徵的衣角。
宫远徵明显拿她没办法,从怀里掏出几颗药丸。
“喏,去拿给她们。”
阿鸢拿着两颗药丸递给了我和陈乔儿,小手放在桌上抵着脸,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我们。
“你们快吃,快吃!这是我阿叔自己做的糖哦,我阿叔平时最爱做糖了。”
我有些好笑,他竟然骗阿鸢这是糖。
宫远徵哪里会做糖,他只会做致命的毒药。
在他的注视下,我和陈乔儿吃下了他的“糖”。
宫远徵上前抱起阿鸢,捂住她的耳朵:“这是我最新研制的药,要是有人对宫门不利了,到时候药性发作,可是要从五脏六腑开始腐烂。”他说话时,眼里抑制不住的笑意与兴奋。
不愧是他,小毒物。
他抱着阿鸢准备离开,却又突然停住脚步。
“陈姑娘,时间不早了,你也先回自己房间吧。”
陈乔儿看了一眼我,我看见她紧攥着的双手已经发红,面上却依旧文静。向宫远徵行了一礼:“是,徵公子。”随后就离开了。
三
我从未想过留在宫门,但我想见见阿鸢,我想我落选以后,这段日子大概是我唯一有机会见到她的日子。
想到这些,我忍不住朝着角宫的方向走去。
穿过山间小路,经过熟悉的木桥,越往角宫走去,我心里越是惴惴不安。
半路熟悉的声音却让我停住了脚步。
“阿爹,再放高些!阿鸢要让风筝再放高些!”
阿鸢兴奋地蹦跶着,宫尚角则是一脸笑意,手中握着一只风筝,是一只鸟儿的形状。
我能看得出来,他待阿鸢很好,比我想象中要好。以前我从未见过他这样温柔的笑,他总是对人揣测怀疑,喜怒不言于色。
宫尚角手中的风筝越来越低,慢慢掉落下来。
清风拂过,那风筝竟然掉在了我的面前。
我捡起风筝,就看见父女两人朝我这个方向看过来。阿鸢想要跑过来找我拿风筝,却被宫尚角抱了起来。
他面色又恢复成了平日里冷冰冰的模样,走到我面前,不是要风筝,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在这儿?”不愧是随时想着宫门安危的宫二先生。
我缓缓行了一礼:“我有些想家,心中郁闷,就随便出来走走。”
宫尚角眼睛盯着我,似是想看出什么:“选举的日子快到了,白姑娘还是不要乱跑。”
“是。”我行了一礼,把风筝笑着交给阿鸢。
“姐姐,你会放风筝吗?阿爹笨,放不好。”她奶声奶气叫住我。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她大概是第一个敢说宫尚角笨的。
与阿鸢多相处些,我自然是愿意的,我回答:“会的。”
我握住阿鸢的手,教她如何把风筝放得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