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当众打了冯宝宝耳光,还把柳如彤给吓了个半死,这应该是个何等样的女人。
废物?难道她真的是个废物吗?一个废物会见机行事的打了柳若雅一巴掌吗?一个废物会自己骑着骡子理所当然的往院子里跑吗?一个废物会对于自己的羞辱无动于衷吗?
屋子里依旧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回应,这让南宫御感到无比的郁闷和惊奇。
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了床边,一把将被子扯开。哼。休息?本王到是要看看你是怎么休息的?
扯开被子,果然看到床上空无一人。
南宫御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变化多端,最终,出现了一抹玩味的笑容。打了人,就这么跑了?林轻寒,本王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何等样的女子?
找遍了整个房间,也没有看到林轻寒的身影,使得南宫御有些气愤。转头看到刚才晕倒的侍女,不由的上前朝着她踢了两脚。
经过房梁之下的时候,貌似鼻息间有一股子淡淡的酒香味道。
酒香?
募的,南宫御抬头,眉头一紧,眼皮跳了两跳。房梁之上,可是当年从极北之地带回来的两坛烈酒,酒性极其霸道。只是,从那儿回来之后,从来没有将这酒坛子打开,照说这酒坛子密封的可是好好的啊?
难道?
一边想着,南宫御的身体轻如飞燕一般的一跃到了房梁之上,赫然看到,那两坛子酒已经不见了痕迹。
“酒呢?”南宫御的脸色变得那叫一个快。
有刺客?还是个好酒之徒,掳走了他的王妃?
酒味越来越浓,循着酒味。南宫御一跃到了房顶。房顶的景象,差一点没把他给气的七窍生烟,逆血身亡。
只见房脊之上,坐着一个白衣女子,女子衣衫飘飘,眼神一片清冷。貌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可这仙子的嘴边,却叼着一只鸡腿,对,就是油汪汪的鸡腿。
一手拿着酒坛,酒水倾泻而出,一个优美的抛物动作,就将那美酒没入喉间,在咬一口美味的鸡腿,那动作,怎么看,怎么觉得优美而别扭。
而她的身后,却有着大片大片的火烧云,将这个天空都烧成了红色,红的艳丽,红的让人心酸。
她整个人,宛若是一副画,美丽却有让人气愤着。
但是,当那女子冲着南宫御咧嘴一笑的时候,南宫御忽然觉得眼前这女子的容颜,竟然是那样的熟悉。
募得,南宫御惊讶的看着对面的女子。
“轻寒?林轻寒?你是轻寒?”
林轻寒没好气的瞪了南宫御一眼,哼,姑娘我在享受美食的时候最烦别人在我身边聒噪不止了。
南宫御只觉得自己脖间一凉,顿时,一股腥味充斥鼻尖,用手一摸,脖颈之上,竟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多了道小口子,而且,自己在被惯性的带动下,竟然从房顶上给跌了下来。
“啊……”一声凄厉的叫喊声响彻整个齐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