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光有些发福的身体笑得一抖一抖的，身后是两个同样穿着没有帽徽领章军服的人。
汪静斋给黄光沏了一杯茶。
“我是支持社会主义教育的，不过灵明拱北发展已经几百年了，在傲旗的也有一百多年，而且破败不堪，实在值不得什么。老朽请黄组长来就是想留下老人家的安身之地，给我们这些老家伙一点念想。等我们这些老家伙们死了，事情也就了了。”
汪静斋看了黄光身后的两个人一眼说：“其实我请黄组长来，还有点私事相求，不知道……”
黄光回头看了一眼，心领神会地向两个人挥了挥手。
两个人就走出了帐篷。
这是一个沙漠中的临时营地。这里有一眼灵泉，传说是灵明门大能者给门人造的福利。傍边是三座不大的石塔，里面有傲旗三代灵明门的掌教。这个地方很难找，因为它在沙丘之中，四周没有一根树，没有一块石头。
杨方正却感到这里被一种力量控制着，就是这股力量使这里的沙丘不像别的地方能够随意流动。杨方正走到了泉水边的石堆上坐下。
一起出来跟黄光来的还有黄光的学弟，很年轻的一个孩子，嘴上还有绒绒的毛，脸色有几分难看。
“喂，怎么不高兴？”杨方正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
“黄光哪有一个组长的样子。”年轻人皱着眉头。
杨方正还没来得及回答。就看见，从另外的一个帐篷里走出两个穿着黑色衣袍的人，走进了黄光的帐篷。而汪静斋已经退了出来。那两个人虽然穿射黑色衣袍，但是从走路的姿态一看就知道是女人。
“哼，还在玩女人，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年轻人露出不屑的表情。
“喔，这话怎么说？”杨方正捡起一块小石头玩耍。石头就像活物一样，在杨方正的手指间游鱼一样穿来穿去。
年轻人惊奇地看了一下，但是还是回到了话题。
“黄光在学校就因为玩女人闹出了人命，所以才到这个地方当组长。其实那个女孩的男朋友就在这次下放的学生之中，只不过那个人脾气好，要是我，一定……”他做出了一个杀头的动作。
这让杨方正有些惊奇。黄光不仅是工作组组长，还是文攻武卫司令部的司令，当然他是自封的。他要在傲旗农业学大寨，农学院的学生是他的班底。加上一部分工厂的工人。不过不是所有的工人们都赞成，一部分工人认为这是少数民族地区，根据对少数民族保护的政策，要保护牧民们的利益，也成立了一个司令部。现在作为牧民首领的汪静斋主动找到了黄光，很显然有收买和和解的意思。
杨方正很奇怪这个黄光最基础班底的学生，怎么会对黄光如此不屑。
“有点意思，说说看？”杨方正给年轻人扔过去一支烟。给他点上，年轻人显然没抽过，抽了几口就呛住了。猛地咳嗽了几下，然后又猛地抽了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