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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小时候吃不起大米,常吃包谷饭,可包谷饭比起这个,已经算是十分精细了。
后来,杂交水稻全国推广,粮食增产,自那以后,家里就有吃不完的大米。
时月望着手上的粗粮,心酸不已。
等钱氏的情况稍微好一点,她就要想办法搞钱了,这种吃糠咽菜的日子,实在不是人过的。
吃完饭,给钱氏喂了药,时月就偷偷溜了。
周淮安还在昏睡,似乎没醒来过。
阳光从破烂的草棚顶倾泻下来,恰好撒在他苍白的脸上,现出一片阴影。
五官十分立体,就是眉头皱得太紧,胡子拉碴,破坏了美感。
时月熬了药,喂男人喝下后,蹲在他跟前,望了好一会儿才起身。
“大叔,好好养伤,等烧退下,就没这么难受了。我就先走了,奶奶躺在床上无人照顾,明日再来给你换药。”
她的话,当然得不到回答。
连续几日,时月一直在破草棚和家里往返,照顾两个病人。
很少与古家人接触,倒是没听到多少难听的话。
这日上午,时月揣着野菜饼子又来到破茅草屋。
周淮安的烧彻底退了,不再反复。
时月倒掉退烧的药渣,去山脚的小水塘里打了水,熬上了补气血的药。
熬好后,自己先喝了一碗。
这几日忙上忙下,累得她也体虚,需要好好补一补。
喝完了药,又倒了一碗,送到男人嘴边,“大叔,喝药了。”
话音刚落,男人猛然睁开眼,抬手拍开时月手中的药碗。
接着,手在空中划了个弧度,迅速掐上她的咽喉。
时月心头大惊,想要挣扎。
可男人的手抓得太紧,一动,就感觉脖子要被掐断了。
“大、大叔……是,是我救的你,你不能、杀我……”时月紧紧拽着男人的手腕。
她能感觉得到,眼前这人是真的想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