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曈左右看了下,这条巷子本来就很少过人,扶着傅逸轩手臂,不再多想。
“那先去我家里吧。”
关宅。
佣人见小姐扶着傅逸轩回来,傅逸轩手臂上打着一件西服,姿势有些怪,却很有职业素质的没有多嘴。
进入客厅后,关母见到傅逸轩的伤,吃惊的音调都高了几分。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受伤了?快快,拿药箱来!”
关父刚踏下楼梯最后一个台阶,见状将紧张伤势而凑在前头关母往后拉一步,听完女儿说的简单经过,先表示感谢,亲自上前去看过傅逸轩的伤势,发现只是皮外伤,看着自己女儿,“带逸轩上楼先去止下血。”
又吩咐关母,“叫陈医生过来一趟。”
关曈的房间里,傅逸轩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他本来是想坐在关曈浅蓝色的大床上的,无奈被她的眼神给逼了回来。
不急,早晚会好好和她一起躺在这张床上的。
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盯上关曈弯腰时胸口泄出的一点春光,上次她受伤,留下淡粉色的痕迹被粉底盖住,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关曈发现傅逸轩的眼睛直勾勾的,拿棉球给伤口简单消毒的手故意用力一些,痛的傅逸轩倒吸一口气。
“谋杀亲夫么?”傅逸轩的嘴巴有点歪。
关曈无所谓,血已经止住了,放下手里东西,直腰淡淡看他。
“我说过我要解除婚约。”她小巧好看的嘴唇轻轻抿了抿,“我是不会嫁给一个浪荡公子的。”
从传闻到眼见为实,他的品行如何,没有比她更了解的了。
傅逸轩挑眉,“不嫁?浪荡公子?”
他好整以暇的靠在沙发里,半眯眼看着关曈笑,“婚约我不会取消,你必须是我老婆。”
他话稍顿,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对关曈一脸认真。
“你做我老婆,我就只对你浪荡。”
关曈蹙眉,对于他嘴上的胡言乱语,自知脸皮没有他厚,只是瞪他一眼。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还是天生脸皮厚。
不过,倒是没有那么嫌恶他了。
当看到救下自己的人是傅逸轩时,心里冒出的一点欣喜骗不了自己,而自己之所以会恼火,大概也是因为对他人品的失望,或是,对他以前有过的女人介意?
如果仅仅是想要解决婚约的毫无相干的人,也没有必要这么介怀吧。
佣人送来果汁和点心,傅逸轩唇角一勾,“喂我喝水。”
关曈把佣人离开时关上的门打开,转身合手看他,“傅逸轩,你右手好像没有受伤。”
傅逸轩不再说话,只是抬手看自己右手,做出被扭伤不能伸展的样子。
关曈只好拿起水杯送到傅逸轩唇边,小心翼翼的喂水。
上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大片洒进来,投在二人身上,关母站在门口恰巧看到这一幕,暗暗点头微笑,侧身敲门,“小瞳,陈医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