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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盒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送到我的面前。
我应声抬头,这只手的主人一席笔挺的深色西装,身材颀长,面容英俊,硬朗的轮廓间透着几分清冷。
我道了声谢,接过戒指盒时碰到他温热的指尖,面上闪过一丝红晕,心扑通扑通地跳。
「这么贵重的物品,记得下次收好。」他柔声道。
话毕,他转身正欲离开,姐夫将手搭在他的肩上,冲我挤眉,「爱希,这是我大学同学,江述。」
他就是江述,我从小定的娃娃亲。
江述礼貌地冲我点点头,这便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我对江述一见钟情。
回家后我告诉父亲,我想和江述结婚。
可那时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我并不知道江述他不愿意。
最终,我放弃了金斯顿珠宝设计专业的offer,毫不知情的带着对这段婚姻的憧憬嫁给了江述。
完婚的那天晚上,我穿了一件黑色蕾丝吊带,等到很晚才等到他回家。
他只冷淡瞥了我一眼,便躺在床上合上了眼。我大胆了些,勾住他的脖子,贴着他在他耳边轻唤了一声,「阿述。」
他却一把将我推开,立刻从床上站起来,厉声警告我,「别叫我阿述。」
刚结婚的那一年,我总以为他不过是话少,性子冷些,只要我主动些,总能捂热他。
在家时我十指不沾阳春水,并没有做过饭,为了留他回来陪我吃几顿饭,我每天跟着家里的阿姨变着花样的学着做了好几道菜。
菜热了又冷,冷了又热,每次都以他打了电话说公司有事晚上不能回家,我将菜悉数倒掉收尾。
偌大的房子里,总是留我一个人枯等着。
他偶尔回家的几次,也是喝得烂醉如泥被他那些狐朋狗友送回来,吐得满身都是,脸上、脖子上是一道道刺眼的口红印。
我总是安慰自己,生意场上的人,有些推不掉的应酬也是正常。
我替他擦过身子,换了衣服,只有这时,我才能和他躺在一起,钻进他的怀里,享受片刻他胸膛的温存。
等我醒来时,他已经离开了,如果不是床上还有他的余温,我总疑心这间屋子里从来没有过第二个人。
即便是爸妈公婆问起,我也总是替他打掩护,说江述很照顾我。
大约家里的阿姨在公婆那里说漏了嘴,说江述整日在外厮混不着家,我与他结婚一年还没同房。公公发了好大的脾气,将他打了一顿。
那晚他怒气冲冲地回了家,将我钳在床上,另一只手狠狠掐着我的脖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满眼的厌恶,「乔爱希,你就这么想要男人,告状告到老头子那,你要不要脸?」
他变着法子的折磨我,纵使我如何哭喊求饶,他却冷笑着更加用力,「怎么?这不是你自己求的吗?不是你非要嫁给我?」
我那时想着,只要我用心待他,他总有看见我好的一日,可换来的只有他日复一日对我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