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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莫衍心中冷笑,合着黎瑞恩根本就不觉得自己哪里错了,他只在懊悔自己失去嫁入摄政王府的机会罢了。
他面无表情,语气淡淡。
“关于这件事,属下无话可说,黎公子还是快些上车吧,免得这话让有心之人听见,传到殿下的耳朵里,就不好了。”
“你!”
愤愤的瞪了莫衍一眼,黎瑞恩甩袖而走,随着车夫一声鞭响,那哒哒的马蹄载着他,扬长而去。
被黎瑞恩算计,随后又找不到为自己解药的那个人,钟离沁震怒之下,将那家酒楼上下的人全部清换了一遍,一时间惹得周遭百姓议论纷纷,看着那楼上方挂着停业的牌匾,感叹是何等的天灾人祸。
这一举动亦引起了朝堂的注意,钟离沁的一举一动,他们本来就在密切关注着,一时间都在猜测到底是谁惹了这位阎罗不快,可别殃及池鱼的好。
黎瑞恩回府之后便大病一场,人也变得沉默寡言,问他什么也坚决不开口,但玉历侯还是知道了此事,当场翻脸在黎家大吵一通,更是接连三日连朝都不敢上。
可终究还是避免不了被钟离沁直接杀上了府,她一见到钟离沁的面,便大呼冤枉,说怎么也没想到黎瑞恩一个待字闺中的郎君竟然有如此胆子,敢假借她的名义约钟离沁相见。
钟离沁可不把玉历侯那哭天喊地作态放在眼里。
“那姑姑说说,这事孤不找你算账,找谁呢?”
“这这这,殿下,我实在是冤枉啊,我也没有想到瑞儿竟敢如此对您,你说这,这让我怎么办啊!”
说到此,玉历侯捂着胸口,一副苦恼的模样,钟离沁坐在她的正前方,老神在在的捧着一盏茶,轻抿一口。
“姑姑一句怎么办,就能撇清干系?还是说在姑姑看来,孤一个女人,也用不着这么大动干戈的,大度一点也就罢了。”
反正再怎么着,她们与黎家还是有着一层血缘关系在的,弄得太僵也不好。
这话让玉历侯汗颜,抬手擦了擦额角。
“…我可没说这话呀,殿下。”
虽然她心里面还真这么想过就是了。
钟离沁冷笑一声。
“那姑姑可知,孤中了这味药叫什么?”
眼前人摇了摇头。
“这个,我并不知。”
“雾花,还是加了**的雾花,**让孤失去意识和理智,变成一头野兽一般,而雾花让孤在往后的一段时间里,都要与同一个人行房。”
“呵!”
玉历侯倒吸一口冷气,钟离沁见她这副模样,眸中闪过一丝杀意。
“更可笑的是,我找不到那个人,姑姑你说,这件事是不是很好玩啊?”
口中吐出一声轻笑,让玉历侯双膝一软,当即跪倒在地,她知道钟离沁这是生气了,而且是气到了极点。
钟离沁确实很生气,她平生最讨厌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且中药时那无法掌控的感觉,令她厌恶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