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少爷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于是不再看他，指着旁边的架子说：“你的换洗衣服都在上面。这些衣服扔到旁边的桶里，有人拿去洗。浴缸旁边有毛巾和香料。一会儿会有人给你揉背，剪头发。明天早上，我会看到一个整洁干净的石小山。“
石小山嘟着嘴喃喃地说：“不是女人。我该加什么香？哼！“
五少爷也没有离开，只是坐在外面的一个小房间里喝茶等待。当石小山洗好澡后，仆人换一池热水，五少爷进去洗澡。浴室里已经热气腾腾。五少爷对还在穿衣磨蹭的小山说：“你穿好衣服就走吧。”
小山问：“你自己洗澡吗？你不需要帮助吗？“
“别多问了。”五少爷催促道：“快走吧。我不喜欢人们在洗澡的时候看着我。“
“不过刚才你并没有一直往外面看……”小山喃喃地说。
“我一直在等你。”五少爷越催，小山就越慢，故意生他的气。
小山还故意说： “师傅，你不好意思在男人面前脱衣服吗？”
“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五少爷轨道。
“小山帮你洗澡怎么样？”小山看着他刚才的样子，猜想他孤僻的性格肯定不喜欢别人碰他的身体，故意激怒他。
谁知道五少爷的话让小山吐血？他说，“既然是你自己提出来的，我就享受影卫的服务。”
看来，他等待的是欲擒故纵，落入陷阱的那一刻。
石小山只好围着一条长毛巾蹲下来脱衣服，只留下一条短裤。
五少爷修长的身材和优美的体格着实让小山大吃一惊--他觉得自己应该很瘦，因为他已经残疾这么久了。小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自己的大长腿--除了比一般人的腿细，脚趾有点下垂，五少爷的腿看不出什么异常，只是肤色白了一些，和自己比起来很明显。
“好吧，你现在可以走了。”五少爷似乎仅限于享受小山脱衣的服务。小山小声说：“你还以为我会把你抱进水池吗？”
“小山，你是影卫，别在我面前说太多。”
五少爷抬起了脸，让小山唏嘘不已。就离开他，抱着衣服走到外面去了。
独自留在浴室，五少爷试图抓住轮椅的扶手，试图站起来。他一直在锻炼身体。他即使不拄拐杖也能自己走两步，但步态摇摇晃晃，岌岌可危。他觉得丑，想着如果小山看到他，心里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自嘲的。
慢慢向浴池走去，几乎到了我能扶住的池边，不料小山突然打开门，咧嘴一笑：“我忘带裤子了！”
五少爷抖了抖，终于坐到了地上。
这是石小山第二次让他摔倒。
咬牙切齿，转头不看狂躁的小影卫。他又一次抓住浴缸的边缘，努力想站起来。
“要是早说，我就直接把你排到水里了？”
石小山喃喃自语，从他身后递出一双手臂，站起来顶住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