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中年人看到夏艳，都是一副不情愿表情。
“赶紧贷呀，银行这个年代，恨不得无息贷款给你们，你们不信银行就完蛋了，贷了赶紧买房买地，趁房价现在市区四五环才1万出头1平，通州郊区才4000多，再过两三年就七八万了。”
“买了后年赶紧卖出去，一套能纯落六七百万，10套就是六千七万……”
林燃看着这些人麻木的眼神，为他们惋惜，你们少说错过了1000万，多说上亿。
系统没给他金手指，但给了记忆，这点还好。
“这么多钱，是不是自己也能贷？好歹他目前身份是银行保安，也算内部人。”
“但这系统怎么给了自己这么一个身份，高中肄业，帝都保安，算了，接受现实吧。”
他看见夏艳向自己走来，表情无奈。
“夏姐，是不是这个月的KPI没完成？”
“什么挨？”
林燃想起这是23年的职场考核标准，还不是11年这个龙国人的纯真年代。
“夏姐，贷款……”得先旁敲侧击打听，他也不清楚目前“林燃”这个身份和夏艳关系亲疏。
“小林，这罐可乐给你了。”
“谢谢夏姐。”看着夏艳玲珑有致的身材，林燃忙避开了内心的想法，怕被辣到，暴露天机。
“小林，你帮我盯着点，我到外面抽根烟，一会进来看着脸色灰突突，但穿的还不错的人，你就告诉我。”
2011年，银行现金流储备这么多吗？家底这么厚？
对，2011年，房地产热度刚开始，是一个全民都感觉遍地是黄金的年代，相信努力可以赚钱，相信杠杆可以致富，相信每个人都可以成为乡村教师玛云。
林燃笔直的站在取号机跟前，偷听门外夏艳在和拖地中年保安老王说话。
老王主要是负责门口自动取款机那个封闭厅的。
“小夏，怎么银行现在到处求着人贷款？黄世仁求杨白劳？”
“多新鲜，现在哪家银行不求人贷款？你看农民行、工人行、建社行，多少资金积压着，现在全民赚钱时代，都愿意存钱，吃银行利息，银行压力也大呀，银行也想把钱放出去。”
此时林燃心里热火朝天，假装倒罐头瓶里的茶叶沫子，走了出去。
“夏姐，是不是谁都能从银行贷到款？”
“基本上人人都可以，只要不是服刑人员，不是诈骗犯案底五六的，不是恶意欠债的，都有资格……”
林燃准备开口提贷款的事。
“但你和老王，就不行，你俩是农村户口……没有什么含金量的，没有在银行背书的资质，没有……”
没有你大爷。
一辆高尔夫车停在门口，林燃瞥一眼，也就18万多，放以前是，没眼看的价格但自己现在是个保安，买这车得不吃不喝三四年。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从车上下来，手里提着公文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