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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多余把烟夹在耳朵上,躬着腰双手一拍呵呵一笑说道:“咱这一辈子,别的不图,但是就好上这口了,这根烟先留着,明天要是饿着没饭吃,就先拿它顶着。”
我觉得好笑,对着水多余摆了一下手,让他先走。
水多余嘴里哼着不着调的小曲儿,走到门口就把烟点上了。
我和阿坤坐在床边,死死的盯着郝老六。
郝老六眼珠子一转笑呵呵地说道:“我就料到你俩铁定得找我。”
我疑惑道:“你闹的是哪儿出啊!为什么要假扮我要找得人?”
阿坤气不打一处来,站起身皱着眉头对郝老六说道:“今天你要是说不出个四五六来,信不信我卸掉你的胳膊。”他一下子抓住郝老六的手臂。
郝老六吓了一跳急忙说道:“这位胖哥消消气,先坐着,听我慢慢跟你们说。”
阿坤撇着嘴坐在床上掏出一根烟,郝老六赶紧捧起煤油灯去掉灯罩,捂着火苗拿到阿坤跟前。
阿坤点着烟,郝老六也要了一根,接着从床单下拿出一本封面破旧的《芥子园画传》,翻看书本,里面夹着一封信件。
他把那封信递给我说道:“你就是汤新年的后人?”
没等我回答,他又继续说:“我等这一天有半年了,你打开看看,对你或许有帮助。”
我接过信封反复观察了两边,上面除了用钢笔写的一个大大的X字符号外,还有寄信人A,收件人的名字和地址都没有。
这样的信封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见到,我打开信封,里面的内容让我很惊讶。
具体内容大概是这样的:当年那个拿了珠子的人几年前得了血癌,还是晚期。
现在我已经飞黄腾达,有了自己的公司,但我发现这颗珠子神乎其神,诡秘莫测,很难掌控,能给我财富,也能也让我一无所有,这是个非同一般的物件。
为了安抚内心的焦虑不安,我想尽办法,一定要先找到汤新年的后人。
可事过境迁,汤新年所住的地方早已拆迁重建,寻人计划只能搁置。
写信人A是X的领导,珠子先由X保管。
这封信怎么又会在郝老六手里呢?
郝老六打个瞌睡说:那个李伟就是拿走珠子的人,当时我也是他们中的一员,但也是被逼的,他拿了珠子不上交,想独吞。
我平时最看不惯他嚣张跋扈的样子,就把这件事偷偷了告诉了老板,老板找人揍了他一顿,把珠子要回来了。
我问郝老六这封信怎么会在他这儿。
郝老六说:“我是受人之托,把任务完成就可以了,这封信只是一份证明,让你们相信有这么回事儿。”
听了郝老六的一番话我激动不已,珠子终于有下落了。
我身体就像是装了弹簧一样,猛然站了起来一把握住郝老六的手,把他吓了一跳,身体本能地向后仰,以为我要削他。
我双手直颤抖,喉咙像是被什么给哽住了,脸憋得通红半天都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