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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突然有了动静,汪凝眉也在这时清醒了过来,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随后挣脱了我的怀抱。
而我仍然顿在原地,虽然有些遗憾,但这种美妙的涟漪,令我此时依然沉寂在其中,难以自拔。
原来是祝灵醒了,此时她正猛烈的咳着,那表情就像是,刚刚被人凌辱了一般,还没回过神来的样子。
见状我也不好再别扭着了,只能硬着头皮跟着汪凝眉走了过去。
她见汪凝眉手中拿着酒瓶也没多想,夺过去就是一大口,看样子也是渴急了,但那毕竟是酒,她回过味来,又叫着渴,拉着汪凝眉就要水喝。
那样子,比吃了春药还迫切。
之后汪凝眉带着她去找水了,我有些无聊的望着海面,习惯性的想掏烟出来抽,结果摸出一堆粘手的湿烟丝,像屎一样粘在手里,别提多难受了。
结果在那堆烟丝里,我发现一个精致的煤油火机,还是当初我的女头送给我的礼物。
我握着它,却再也握不住她了,突然有些难过。
虽然我不该把自己的烂赌,而导致自己无比悲惨的人生,来归根于命运的安排,但毕竟那时的我被逼的已经无路可走了。
事实上,我的内心却一直未曾放弃过自己。
即便都已经烂到骨头里了,我却还想撑着一口气,所以我来到那艘超级游艇上,尽管只是一个服务生,但我很清楚,那艘价值五亿游艇上的客人,无一不是非富既贵。
他们大多来自亚洲各个国家或者地区的,有头有脸的人物,除了一些职业赌徒外,更多的是有钱花不出去的富婆或者二奶,抑或者黑道上的大哥,以及非常高调的富二代,或者是一些腐朽的官员,等等。
像他们这些人,我随便靠上一个,这辈子很可能就翻身了。
然后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回到内地,还清所有的高利贷,迎回我的女友,再把双亲接到身边,享受荣华富贵。
我原本就是这么打算的,我也正在努力朝目标靠近。
可万万没想到,如今我却伤痕累累的坐在这座孤岛上。
就在我满怀惆怅的痛思时,在我黯淡的视野里,突然出现了两个人。
他们是沿着右边的岛岸,朝我们走来,走在前面的男人,正是当初在赌场从我身前跨过的男人。
我当时都没来及向他道谢,虽然并不清楚他是不是有意在帮我,还是恰巧就从我面前经过而已。
但总归,我对他的印象十分的好,虽然他看上去,长发遮面,一副冷酷到底的样子,我还是想跟他结交一番。
所以我立刻起身,向他迎去。
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我也认识,是我们赌厅里的清洁女工,说着一口非常别扭的普通话,口音有点像四川人。
她这样的人,在赌场上更是渺小到,没有一个人愿意把目光留在她身上,哪怕多一秒都觉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