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好嘛!”司卉锦满意地笑着:“干脆一点,反正是男是女都会要有这个经历,那当然要把这宝贵的第一次扩大到最大价值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药丸进了胃里好像就立刻在发挥它的作用。
我浑身开始发热,鼻尖冒汗,手心也冒汗,口干舌燥。
“好了,我带你过去,这个药性快得很。别那么紧张,这种事情你若是拿来享受,那绝对会让你快乐无比。”
司卉锦的声音忽远忽近,我看着她那张漂亮的妖艳的脸,就像一个张牙舞爪的女鬼。
来到客房的门口,我闭了闭眼,事已至此,我连逃跑的勇气都没了。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门关上,司卉锦的笑容掩在了门缝里。
卧室里没有人,我听到了从洗手间传来的哗啦哗啦的水声,那个颜先生在洗澡。
我热的很,房间里开着冷气我的汗还一直往下流。
洗手间的门打开了,颜先生全身只裹着一条浴巾走出来。
他肌肉精壮,没有脑满肠肥。
我整个人就像是被钉在了地板上。
“去洗个澡吗?”他问我。
我摇头:“不...”
“不洗也行,你的汗味都是香的。”他凑近我在我的脖子处吸了一口气:“唔,年轻的新鲜的味道。”
虽然他长的很帅,但是,他仍然令我恶心。
他牵着我的手走到了床边,这时候药应该在发挥作用,我好像没有了抗拒的情绪,有点任人宰割的。
他坐在床边,微笑着看着我:“脱衣服吧!”
可能是药物的作用,我没刚才那么害怕那么难堪了。
我心一横,开始解我衣服的扣子。
一粒两粒...
扣子在我的手心里打滑,我怎么都捏不住。
我干脆用力扯开,扣子掉了一地。
里面我穿了一件白色缀着蕾丝花边的小可爱,不像文胸那么性感。
但是,颜先生的眼睛还是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胸口。
呵,看吧...
忽然我很想笑,捏着我的小可爱的肩带笑个不停。
他呼的一下站起来按住了我的肩膀,眼睛还是死死的盯着我的胸,他甚至还伸出手在我的胸口摸了一下。
燥热,像一头魔鬼侵袭着我。
我胡乱地解小可爱的扣子,颜先生忽然开口了:“你胸口这个是胎记?”
唔?
我低头看了一眼他手指的地方,我的胸口的确有一个红色的胎记,形状很奇特,像是一张红唇。
我点点头:“嗯,胎记。”
他离我更近了,脑袋几乎快要埋在了我的胸口。
等他再抬起头的时候,我怎么觉得他的样子有点狰狞。
“你,多大了?”
他不是问过了吗?
“十八...”
“属相,你属什么的?”
“蛇。”
“几月生的?”
“冬天,妈妈说我是一条冬眠的蛇。”我对我妈的印象只限于这一句话,依稀记得她跟我说过这句话,我半眯着眼睛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