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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晚膳端上来时,冯婆子将花楚君叫醒,花楚君看着桌上的四个菜,只觉胸口发闷,腹中绞疼,她再忍不住,一口吐了出来。
冯婆子吓坏了,“夫人您是怎么了?”
花楚君也很纳闷,自己这是怎么了呢?难道是传说中的学习学吐了?
还不等她再深想,又吐了起来。这一吐,叫花楚君直接晕了过去。
正房大乱。
冯婆子很快去外面请回一个郎中,郎中让冯婆子给花楚君喂些水,花楚君才一点点醒转过来。
郎中手捻须髯沉默良久,“夫人大概是怀孕了吧?”
“……你是根据自己怀孕的经验做出判断的么?”花楚君觉得自己可以接着晕倒了,“我才成亲好么?看一眼成孕啊?”
郎中被骂得老脸通红,捻着须髯的手直哆嗦,“这……这叫什么话?史大人是什么样的人?俊朗多情,夫人自个儿把持不住,在未嫁前就和史大人有些款曲也是有的。”
“走吧您,”花楚君深吸口气,让好不容易醒来的自己不至于气死过去,“你觉得谁都愿意爬上史少言的床?你也不看看史少言整天摊着面瘫脸,看着都乏味。他还比女人白,哪有个男人样?在床上你能分清谁男谁女?谁阴谁阳?你是不是自己恨不能爬上他的床?”
郎中估计是第一次听到女人这样说话,直接把捻着的胡子揪下来几根,“不可理喻不可理喻!”
郎中直接提着药箱走了。
冯婆子急忙上前,“夫人,您都病了快别和他生气,奴婢再去请位郎中来。”
“不必了。”花楚君说,“我自己看。”
冯婆子只能先退下去。
花楚君诊起自己的脉来。
越诊花楚君眉头皱得越紧,她有些不敢相信,又仔细诊了左手和右手两边的脉相。
中毒。
花楚君急忙唤进来冯婆子,给一脸懵逼的冯婆子诊起脉来。
冯婆子没中毒。
怪了。
花楚君努力回想。
有症状是刚刚,早饭是她和冯婆子一起吃的,茶是她自己喝的,如果有问题,那么就是在茶中。
花楚君叫冯婆子端过茶杯闻了闻,没什么异样。
更怪了。
冯婆子见花楚君脸色不好,小心翼翼的说:“夫人您先躺下歇歇吧,奴婢看您生着病确实不能再管账了,奴婢这就去回老爷一声。”
花楚君点了下头,马上又摇头。
账!
她怎么没想到账簿呢?
花楚君急忙看了下自己的手指,又叫冯婆子将账簿拿过来。
花楚君慢慢靠近账簿,一股极淡的香传来,有些像墨香,其中又含着些极奇特的香味,不仔细闻根本发现不了。
全对上了。
账簿有毒。从早上开始就只有花楚君自己翻看过账簿,冯婆子并没看。
不对,还有一个人也拿过账簿,那就是红莲。
“快拿铜盆来给我洗手,我洗后的水要丢掉。”
冯婆子见花楚君异常紧张急忙去给她准备水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