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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的孩子,我为什么带走他?”付泽州的眼神越来越冷,仿佛能直接穿透她的灵魂。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的!”柳清尘猛地推开他:“你骗我,你就是不想把孩子给我,我不相信你说的话,我要去找温子安,他一定知道孩子是他的!”
“柳清尘!”付泽洲双手捏住她的肩膀,仿佛能将她的骨头揉碎 :“我不信,你不知道当年的那个人是我!”
细碎的阳光穿过木棉花树,落在柳清尘的身上,她第一次知道原来温暖的阳光也有温暖不了人心的一天。
泪水模糊了双眼,那涟漪又甜蜜的夜晚被支离破碎的记忆拼凑起来。
一切事情都好像变得明朗起来,是啊,如果不是他的孩子,这个神话一样的男人怎么会偏偏跟她过不去。
原本,她只想找到孩子,带着小家伙去找温子安,三个人幸福的过一生,可现在呢。
孩子不是她,她睡的男人也不是她最爱的男人, 她脏了,早在三年前就脏了。
心空了,麻木了, 她再也配不上那个风清朗月的温子安。
周遭的一切,好像都不重要了。
没了温子安,没了他们的孩子,这样的她,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姐夫,漂亮老婆为什么会哭呢?”孟子喜从楼上跑下来。
付泽洲磨着牙齿:“她这是在想男人!”
“想男人?”孟子喜眼神一亮:“妈咪说喜喜是男人,漂亮老婆一定是因为看不见喜喜,才哭的。”
付泽洲掀开眼皮,瞧了孟子喜一眼:“那喜喜知道什么是老婆?”
孟子喜歪着头,仔细回想妈咪说过的话:“好像是,小娃娃,对,妈咪说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会生小娃娃。”
他高兴的从原地跳起来:“喜喜也要和漂亮老婆生娃娃,喜喜要生很多个小喜喜。”
一百五十多斤的体重砸在地上,还是一下接着一下,地都跟着颤抖。
柳清尘也在孟子喜的话中回神,她不可思议的盯着付泽洲,他这是诱导一个傻子强奸她吗?
紧接着,孟子喜不给柳清尘任何反应的时间,他拉着柳清尘就往楼上跑,边跑边说:“喜喜要和漂亮老婆生孩子,喜喜要和漂亮老婆生孩子。”
颠簸的石板路磕磕绊绊,柳清尘被踉踉跄跄的拉走,晚风柔柔的,刮在身上却像是在刀子割了一般疼。
柳清尘将付泽洲牢牢记在脑海,这个男人活生生的将她从天堂拽到了地狱,又亲自将地狱的门掩埋。
柳孟子喜将柳清尘丢在床上,剧烈的撞击让柳清尘忍不住皱眉,她抬头想说话却对上孟子喜油腻腻宛如猪头一样的脸。
“漂亮老婆,喜喜要跟你生娃娃,生娃娃。”
黏腻的咸猪手搭在柳清尘肩膀上,她瞬间想到那个地下车库的保镖。
作恶的感觉涌上心口,柳清尘闭上眼睛死命拍打:“不要,不要不要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