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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貌似”、“据说”的消息都来自于杨喜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其实我个人倒不甚在意,各人有各人的活法,更何况老总的家务事,于我更隔了十万八千里,但喜羊羊生性爽利,快言快语但心思纯善,这也是我愿意听她唠叨的原因。
也正是从她这里,我还知道了咱们行政部经理王浩原来是离异黄金单身汉一枚,也知道了张小琦一直对他情有独衷,怪不得张小琦跟我表演变脸呢,原来如此!我不禁叹道,真是万事万物皆有因果。
陈然
确如小娟所言,她的父母知道我们的打算后,都表态支持,小娟一向是他们的掌上明珠,宠溺顺应,这交流提职的机会当然不愿放过。我的父母虽不反对,但多少有些舍不得我们离开。他们的心情我理解,北方人在南方生活本就不习惯,如果不是为了我,他们怎愿离家到这千里万里外来,作为家中独子,无法在父母身边尽孝已是惭愧,而今还要父母独守空房,更觉过意不去。
但眼下也不可能让他们跟着一同过去,毕竟我和小娟到那边是住的单位的交流房,一室一厅的公寓,再挤不下更多人。再说,双方父母都在N市,相互有个照应,这点我倒是赞同小娟的。
老人家终归通情达理,我大概说明了情况,他们也就不再坚持,于是把家里安顿好后,我和小娟便一同来到了H市,这个我国东部著名的现代化大都市,十里洋场,歌舞升平,时光在霓虹的明灭中如白驹过隙,一眨眼便是两年。
这两年里,小娟的事业顺风顺水,不仅成功融入了当地工作团队,还获得一次优秀表彰,看来她离那预留的位子又近了一步。
而我也在朋友的牵线搭桥下创立了自己的技术咨询公司,借着“凯然”的名声,没想到业务还不错,第一年便拿到了几个单子,虽然没多么丰厚的利润,但维持公司运营已不是问题。
然而不知为什么,我心里常会觉得有些空,很多次工作的间隙,我会情不自禁地想到此时的“凯然”是什么样子,一别三年,他们都好么?
离开凯然后不是没和郭凯通过电话,但似乎我俩都极力回避谈论公司的情况,除了年终分红时郭凯笑骂我“白吃白拿”外,我对凯然也有着“近情情怯”的心情,这种情绪很复杂,某些时候它又让我冥冥中感到未来我会再次回去。
当然,从每年我分得的红利数量能够看出凯然的情况仍然不错,看来郭凯的弟弟还是有那么两下子。郭凯跟我提过把他弟弟挖了过去,我表示赞同,毕竟销售部门非同小可,郭凯也不是万能的,他需要搭档,尤其在我离开后。不过近一年来的电话里郭凯也偶尔透露出对他弟弟的不满,但他不愿多说,我也不方便多问,世事本就如此,没有绝对契合的,只能看大局,我们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