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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司大人在一旁看着菲菲洒脱书写的这一份“自怜书“,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竟而略带怜悯地说:”适才听闻府上乃朱雀里郎中,那也不远,何至于漂泊一说?又何至于自叹薄命,自问冢丘呢?“
菲菲至此也感受到了左司的些许“善意“,心里不住祈祷,愿奶奶的在天之灵保佑自己,正是奶奶传授自己的钢琴、红楼诗词的”童子功“,在这般困境中帮了自己!
同时也在内心不停地呼唤唐唐,无论是他魂葬衣冠冢,还是真的死不瞑目,哪怕是重生为一草一物,也应该有个呼应,才不负他俩的青梅竹马情,不枉她的千里寻夫义!
冥冥之中,夜空中又传来几声猫头鹰的啼叫……
“大人,听见没,好像是猫头鹰在外面叫唤呢!”护卫们纷纷叫着。
果真是猫头鹰在叫?!看来不是自己的幻觉。菲菲也猛然醒悟。
“安静安静!别瞎吵吵!你们这是真想要引来那不祥之物吗?你们几个,先把她押下!”左司愤恨又有些慌张地说。
菲菲又被“押下”后,这时左司才故作平静说道:“看姑娘的书写和诗词,本官也当你是出身良家的才情之人,姑且信你。”
“如此,本官发函去朱雀里,令你家人来接你回去。”左司想,赶紧撵走这妖女,管你是哪家的才女,可别牵连着祸害咱们瓦胡同!
菲菲听后,也辨别了左司的阴阳动作,如果被撵走,那岂不是前功尽弃!想起之前在“茅房”中披帛映出七言诗的内容,她确信,她的唐唐就在这景业元年的某个地方,等着她一起“留住青山“……
对,披帛还在左司手里!
“大人,您说过,那披帛是物证,我已经留下质押,今后有任何纷争,也与我无干。”
“另外,家父常年带着家人一起在外行医采药,只恐家中无人接应您的文函。”
左司一听菲菲如此辩解,心里也吃紧。想着——
“本官是很想霸占了你那金银璀璨的披帛给自己的娘子,可是,万一引来祸端咋办?
再者,如果送不走你这“妖女”,连同披帛、还有你们一伙儿的猫头鹰等,不就像一团麦芽糖搅来搅去,甩都甩不掉!“
左司正在踌躇难辨之际,白执事进屋奉上一卷案简,报告道:
“启禀左司大人,右司大人派人送来一份工部尚书喻大人的密函,抄送奉上。”
菲菲一听,再度懵圈!心想,原以为这位“作死”的左司大人姓左呢,如今又来个右司大人,难道今后是要过五关,斩“左右”才能得以保全吗?
还有还有,“工部尚书”喻大人,那不是整天都在朝堂上的官员吗?还发密函?还……还,抄送至此?!
果真是,这皇上“敕造”的地盘儿可不是那么好走的!
哎,天南地北那么大,自己咋就穿越到这瓦胡同,遭这份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