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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只听刚从前面进来的女乘务员对坐在大前面的土豪大喊道:“乘客,您怎么了?还好吗?——列车长!小陈!快来!出事啦!”
坐在郁前面的客人快步走上前去,把土豪小心地平放在地上,仔细地端详着。郁也好奇地凑过去,左面的老妇人伸出头张望着,后面戴帽子的旅客也探出头,一双眼睛接连不断地观察,然后匆忙从后面地离开了这个车厢。
“站住,回去!”一个雄俊挺拔的中年男人从后面走进来,正是列车长,他不慌不忙把手中的钥匙别到腰间的铁环上。列车长锐利的目光直直刺向帽檐下生硬的眼眸,仿佛一块劣质的顽石,昂起头想要自证清白。
“走。”列车长冷冷地说一声,就拉着男人回到了车厢。
“琳姐,怎么了?”前面的车厢门被咔的 一声推开,一个略显稚嫩的乘务员闯了进来。还不小心把弄开了鞋带,随后蹲在一旁的角落里缓慢地系起了鞋带。
“琳姐,他没事吧。”乘务员蹲在角落里大声问道。
女乘务员看了他一眼,随即转向列车长,问道:“列车长,乘客口吐白沫休克了,怎么办?”
列车长拨开郁走到近前,摸了摸土豪的脉搏。心里一凉,好像没有脉了。于是重新调整位置,再次把脉。
小陈小心翼翼地正了正胸口的胸巾,俯身道:“让我来吧,我爸就是广安门中医院的中医。”
可他身旁的男人却道:“不用摸了,还有一些脉搏,很浅。”
列车长回头睁大眼睛望向男人,男人道:“小侦探一个,我叫克曼。”
“您就是Crimaster上排名第一的克曼大师吗?”女服务员一脸惊讶地问道。
克曼点点头道:“对呀,疫情期间你们都不戴口罩的吗——”
“啊啊。”女服务员羞愧地低下头,转过身去。
郁惊讶地看向男人:“第一侦探啊,OKK。”
当郁回头去看戴帽子的男人是时,她惊呆了:“怎么是你!”
那人正是郁的男友,云。不过今天早上郁刚刚和他说完了分手,“大约是解释清楚了吧——”划分了界限,然后扬长而去了,只留下一脸错愕的云呆在原地。
“可能是谋杀。”克曼说道。
“谋杀?”列车长问。
克曼道:“你看他手腕上的针眼,可能是中了针上的毒。因为不会有人打针在手腕上。而且存放水瓶的圆柱边还有一点不一样的颜色,应该是给针涂上的漆,还有一点胶水的痕迹。”
“那凶手……”女乘务员问。
“我们当中每个人都有一定嫌疑,当务之急是先报警。”克曼道。
“我来报警。”小陈说。
克曼的目光转向在场的每一个人,又蹲下身去仔细查验着平躺在地下的土豪。
“哎呀,我没带手机,我去拿手机。”小陈突然惊叫一声,转身离开了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