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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她一个时辰之内无法疏解,只会七窍流血,血管崩裂而亡!
分明就是没给她任何退路,铁了心要把她送上别人的榻,让她在......
她脑子里那根弦摇摇欲坠,却在男人冰凉的手触碰到她瞬间,又可耻的闭上眼。
宴行之重新扣住她的下颌,几乎将她整个身子都拢入怀中。
“你还不知道吧,萧家不只是想让你服侍本皇子这一次。”
衣裙被扯碎的瞬间,男人附在她耳边。
“解了这次,还有下次。”
“直到你食髓知味,彻彻底底成为本皇子的玩物......”
下颌的力道渐重,云凤芷的呼吸也乱了。
她咬紧唇瓣,手却本能的勾上男人脖颈。
“我当然可以委身于你。”
“但......你可否帮我除掉萧家?”
她声音都多了几分媚态,艰难克制住几欲崩裂的理智,又蹭了蹭他的脖颈。
“殿下如此喜欢我这张脸,应该不希望我在你面前香消玉损吧?”
宴行之倒抽一口凉气!
云凤芷却从容伸手,勾住他的腰封扯开,又捏住他的衣襟。
眼眸里的暗示已经十分明显。
“殿下是个聪明人,我虽无法掌控你,但自己的身子却还可以糟蹋一二。”
“我若宁死不肯从你,你也只能守着我的尸体过夜了。”
她如今受制于人,空有一身医术却无法施展。她仔细将记忆翻了个遍,得知原主钱财已经全部被萧家占去,别说一副银针,恐怕连一包药材都买不起!
宴行之是她如今能接触到的,身份最高的人。
用他作解药,也不算亏。
男人盯着她望了许久,忽然勾唇。
“有趣,那要看你接下来表现如何。”
一夜荒唐。
云凤芷甚至分不清白昼黑夜,只觉得反反复复被抛上云霄,又被扯下。
再醒来时,已经回到了萧家。
她住的院子破旧不堪,只有一个云家从前的侍女跟着。
外面似乎在争执,紧接着就是尖锐声音咒骂。
“我呸,什么主子!我们少爷让她滚去正厅,她只要还没死,爬也要爬去!”
云凤芷眼眸一利——是院子的掌事嬷嬷。
原主生性懦弱,又在萧家没有地位,新婚当日就被甩了巴掌独守空房,从未受宠过,所以这府中上上下下都不把她放在眼里。
掌事嬷嬷仗着自己是萧元序的奶娘,就作威作福。她甚至都数不清,原主到底挨了她多少巴掌和唾骂,又如何懦弱可怜的用银两换取她几日的口粮。
如今原主早就被萧家榨干,嬷嬷的态度自然愈发过分。
辱骂声越来越难听,云凤芷刚起身,浑身的异样就让她顿住。
她手落在枕边,却摸到点什么。
她有些欣喜的垂眸,就看到整整齐齐的一排银针,还有她需要的几味草药。
纸条上的字迹锋利,寥寥几个字。
“奖励,送你。”
云凤芷原本快要忘记昨晚的事,如今被男人刻意提起,她脑子里“嗡”的一声,竟浑身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