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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封言看着宁鸣。好奇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那我是怎么回来的?”宁鸣十分的锲而不舍。
“我背回来的呗,这都想不通,果然傻。”知是不是宁鸣的错觉,宁鸣好像感觉封言的眼神里有鄙夷。
“可你这么小,怎么可能背得动我呢。”
“是啊,你这么重,走在路上,我跌倒了十次,我觉得我没累死,都被你压死了。”
宁鸣有些尴尬窘迫。从脖子一直红到了耳根子。
“不好意思。”
“没事。”
封言想起了刚才那一幕。
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封言转头就要走……
突然一只干巴巴的手握住了他的脚。封言浑身一僵。这是什么?干尸吗?
“救……救……我。”宁鸣抬起头,眼中的祈求让人无法忽视。说完他就把手掉了下去,头也趴在那里。
封言,甩了个白眼儿就过去了,算了,谁让我祖上十八代个个积德行善呢。
把伞别到腰间。说起来封言这把伞很奇特。很小,但是能容纳上两个人。彼岸花纹,通体黑。在扇柄最底处。有一个黑色的绣着鲜红色彼岸花的小剑穗。至于他为什么要把剑穗放在伞上,这就不得而知了。
封言拉起宁鸣,把他往身上一扛。瞬间就,被压的跪下了。
“我去,好重。这小子吃什么长大的。”
他把宁鸣扔到地上,对,随手一扔。站了起来。这么看来,扛是不可能了。
他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重新把宁鸣背到了肩膀上,虽说宁鸣九岁。可这,身体发育却是比一般人要好。
于是大街上就出现了这一幕,一个小孩子背着一个,大人在街上,东倒西歪,好几次孩子都跪下了,擦破点皮。
站起来,拍拍手,背起来,继续走。
好像并不在意帝都人那些异样的目光。
回到家后的封言吃力的把,宁鸣扔到了床上。点上小暖炉,看着宁鸣那破烂不堪的衣服,皱了皱眉,从屋子里翻箱倒柜,翻出了一套大人的衣服,对比了宁鸣的身材,额……这好像不太对啊。
把这套衣服扔到桌上,又裁又缝省下了一大堆布料。
做好这些以后,把宁鸣的身上到处都是洞的衣服,拽了下来。
新的给他换上了。
又给宁鸣盖上被子,这才算完,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把宁鸣的旧破烂衣服,拿出去,准备扔掉摸摸这衣服的材料,嗯,很好的料子,算得上是锦罗绸缎了,他曾经在一个,绸缎坊里呆过几天,对这些布的辨识度是非常高的。
一个流落街头的乞丐,居然能穿得起这个?
呵……
“喂,你怎么了?”思绪被拉了回来,一只手在他眼前不停的晃。
“别晃了,我没死呢。宁家第四少爷。”
“哦哦。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宁鸣现在很害怕,他怕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孩子把他,交给官府,宁鸣还不想死,他还想去家人的祖祖坟拜上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