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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小的伯长,如此为所欲为,孙大人,你真是好大的官威!”
“王爷误会了,小的只是给这个贱妇一点小小的教训,再说……她只是一个被贬为营妓的罪臣之女。”
孙平把最后几个字咬的很重,有意无意之间好像在提醒周宴南,这个女人的身份是如此卑贱。
为了这么一个贱婢,实在是不值得王爷大动干戈。
“孙大人所言甚是,但本王不明白,为何你偏要和一个身份低微的罪臣之女过不去?”
孙平被问得有些懵了,为什么呢,他能说是因为自己见色起意,强抢民女?
“是……是她,她想贿赂小的,勾引小的,这是她给我的玉镯子,请王爷明查。”说着从袖子里掏出虞桑宁的镯子,递了过来。
周宴南接过手镯,对着日光,瞧了几眼,确认是虞桑宁的东西,这才冷笑着把手镯揣进怀里。
“我听说,将死之人,不免会胡言乱语,孙大人,刚才那番话,我能信你几分呢?”
“小的所言句句属实,还请王爷留一条生路,日后我孙平必定为您鞍前马后,当牛做马!”
孙平只想活,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他想活!
“想给本王当牛做马,那你下辈子可要好好投胎……”
话音刚落……
周宴南从腰间抽出佩剑,霎时间,手起刀落,孙平人头落地,头颅和脖颈出潺潺流着鲜红的血液……
跟随孙平一起的几个士兵也被江望就地处决。
虞桑宁只听见了几声求饶声和惨叫声,身后就再无任何声响。
周宴南让她不要回头,就是怕那场面太过血腥恐怖,他也不想让她看见自己最阴暗邪恶的那一面。
可周宴南不知道的是,她早已见识过。
很多年前,虞桑宁就见过他最阴暗,最暴戾的那一面。
每一次靠近他的时候,虞桑宁总是能清晰的嗅到周宴南身上的危险气息。
所以,她总是有意无意的避着他……
两人关系,最多算得上认识……也没有讲过几次话。
……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府?”
低沉又透着几分温柔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把虞桑宁拉回现实。
虞桑宁抬头正巧和周宴南目光撞上,心咯噔一紧,亮闪闪的眼眸里还是有几分忌惮。
这女人就这么害怕自己?
周宴南有些懊恼,但还是轻咳了一声,若无其事的走到她面前,俯下身子……
刚才从孙平尸体上翻出来的钥匙,上面还有些血迹没有擦干净。
他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帮虞桑宁解开了脚上镣铐。
这双被鲜血染红的白靴子,有些太刺眼,周宴南看了一眼,继而抬起头认真看着虞桑宁的眼眸,说:“我已经吩咐江望带剩下的人去北漠军营,虞桑宁,你要跟我走……还是去北漠?”
一天之内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脑袋昏昏沉沉,这让虞桑宁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开口回答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