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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柏聿皱眉,看出他是误会了:“不是我。”
“没关系,我懂,我都懂。”医生贼兮兮的笑了声,开始为任月眠进行治疗。
他从医药箱里面拿出来了药物,让任月眠吃了下去。
不一会儿,任月眠身上的肌肤不再像刚才那么红,只是透着点淡淡的粉色了。
神色看着也清醒了一些。
傅柏聿心里松了口气。
医生收拾好东西像逃亡似的离开套房。
傅柏聿看向床上呼吸渐渐均匀的任月眠,墨眸微凝。
随后,他拿起挂着椅子上的西装外套,转身离开。
……
不一会儿,任月眠缓缓转醒,她睁开双眸,房间里已然没有了傅柏聿的身影。
任月眠可惜的叹了一口气。
要是时间能更长就好了。
不过没关系,记忆里面,在这次宴会之前,她就被任建平以丢了清白的名义送去傅家。
这次,傅家她会去,但绝不是以这种名义!
次日,任家。
任月眠打开出租车的门,迈着修长的腿缓缓下车,泰然自若的走入别墅。
看见任月眠完好无损的走回来,任嫣儿嘴角的笑容顿时凝固了。
但是很快,她调整好了表情。
“姐、姐姐……”任嫣儿站起身来,眸里闪烁着泪花,“你昨晚去哪儿了,我和爸爸担心了你一晚上呢。”
这生动的演技,说的跟真的似的。
任月眠正欲回答,就在这时,一个茶杯突然朝她脸上飞来。
她神情一凝,侧身避开,冷冷开口:“怎么,父亲难道想让我毁容?”
“这张脸要是坏了,嫁给傅柏聿的人可就只能是任嫣儿了。”
“父亲以后,最好还是小心点,不然您应该知道后果。”
话音落地,任建平整张脸都绿了,指着任月眠的手指头都在不停颤抖。
但是转念一想,任月眠说的确实就是事实。
是他太愤怒了,差点害了嫣儿。
任建平逼迫自己按耐住情绪,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月月啊,你听爸解释,爸刚刚不是有意的。”
任月眠懒得听任建平演戏,直接顺着他的话:“我知道了。”
“只不过,昨天晚上的事,妹妹敢说和你没有关系吗?”
“啊?”任嫣儿错愕的望着任月眠,不敢置信的摇了摇头:“姐姐,你在说什么?”
任嫣儿挤出几滴泪,声音带有一丝哭腔:“你怎么能冤枉我呢?昨天晚上我和爸爸找了你很久,却迟迟找不到你。”
“而且……而且还有人说看见姐姐你去鬼混了。”
看见她去鬼混?
她一整晚都在傅柏聿的套房里,是哪只千里眼看见的?
“是吗?怎么看见的?”
任嫣儿顿了顿,回答道:“她和我说,她亲眼看见你进了一间套房。”
“哦?”任月眠挑了挑眉,红唇勾起一抹嘲讽:“那妹妹刚刚怎么说找不到我?”
任嫣儿:“……”
她张了张嘴皮子,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