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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冷梓夕被压的快要散架的时候终于到了目的地,经营这家诊所的是一对年过半百的老夫妻,在看到叶梓和背上的人后明显的很不情愿,老头斜着眼,摇着手道:“没钱就不要来看病,我们可没那个本事给你治!”
叶梓听了很是无语,为毛一见到自己就是这句对白?她的耳朵都快要长茧子了!撇着嘴把垂在自己身前的手上面戴的那只大大的看起来价值不菲的手表给脱了递给了老头,要说怎么看起来价值不菲,只因它防水和闪耀!
老头接过手表满意的点了点头,笑着向自己妻子招手示意过来帮忙查看赫连寂的伤势,期间也给叶梓的脸上了药,在经过老头的再三肯定不会留下疤痕后才轻松的笑了笑。
冬日清晨的阳光暖暖的照射进洁白的房间,叶梓坐在这家诊所唯一的一张病床旁贪婪的呼吸的带着米粥清香的空气,肚子不时冒出几声呜咽。她看着任处于昏睡状态的赫连寂,阳光从窗口照在了他的脸上,泛起了一层浅浅的金黄色的光,嘴唇微微往上嘟,仿佛是在生气,一定是想起昨天发生的事了。
“哼”赫连寂从鼻子里发出一阵闷哼,浓密的睫毛微颤,茫然的睁开双眼,眼睛往四周一扫,目光顿时犀利起来。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却发出沙哑的声音,叶梓忙将床头那杯倒好的温水递到他的唇边,赫连寂冷着脸接过水杯,几口下去杯内的水就见底了。
叶梓见状又将一直紧握在手中那碗小米粥一脸不舍递了过去,赫连寂淡淡的瞥了一眼,并没有伸手去接的意思,语气不佳:“这是哪里?”
“山上的小诊所,医生说你胃不好,还低烧,醒来后一定要把这碗粥吃了。”叶梓接着嗫嚅着说道:“还有你的车也报废了!不过你放心,我会赔给你的,而且修修应该还能跑。”说到最后那声音连她自己都没有听了底气。
赫连寂听后一脸的冷嘲:“新款的兰博基尼,两千多万。把你卖了你都赔不起!”
叶梓愣住了:“两千多万?那能买多少斤肉?”不在看赫连寂那张突然变黑的俊脸,叶梓掰着手指认真的计算着。这对这位连小九九都不会背的叶同学显然是一个高难度的算数题。
最后算的一头雾水的叶梓只好撇嘴作罢,一脸不舍的说:“大不了肉肉生小猪仔的时候我送你几只公的嘛!比你那会瞎跑的破车强多了!”
赫连寂望着眼前无比脑残的女人,嘴角再一次抽了抽:“那你要先找只公的来。”
“为什么呀?”叶梓一脸无知的僵笑着问。
赫连寂斜了她一眼,不屑于开口回答这等低智商的问,摸到手背上的针头,作势往外拔。
“喂!你这是做什么?”眼见尖细的针划破皮肤,涌出细小的血珠,叶梓立刻上前按住那只宣告主人强硬态度的手。赫连寂微微一怔,继而冷冷的挣脱叶梓的手,掀开被子径直坐了起来,想要打电话叫人来接他却猛然记起了他的手机早在昨晚便掉进河中,他从不记任何人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