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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以前能容忍我这次却不行!”唐善攥住叶溪深的肩膀尖叫起来,“林久是我的!”
叶溪深甩开她的手:“凡事有度。过了,就晚了。林久不属于任何人。”
唐善像是一片飘零的叶子,翩然靠倒在一旁的墙壁上,抱住头蹲下来嚎啕大哭。
叶溪深看了她一眼,杵着拐杖头也不回地离开。却没有想到,在拐角处的时候,竟然碰到了春夏。
叶溪深微微一愣。“都听到了?”
“嗯。”春夏点了点头,显然罪魁祸首是唐善,她实在有些始料未及,“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叶溪深琉璃色的瞳孔里深邃如塘,摇摇头沉默地往前走。
“算了。”春夏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他既不愿意说,她也就不再追问。
两人并肩走出去很远,叶溪深忽然停下来问春夏:“你想怎么样?”
春夏愣了愣,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释然一笑,“叶溪深,你知道吗,我觉得人真的是很奇怪的。在这之前,我恨不得把那个陷害我的人抽筋扒皮,把她提到林久的身边告诉他,这个才是给你写那些信的人!可是现在就算我知道是谁所为了那又怎样,心还是受伤了,人也还是被骂了。我就是把她打死,我受伤的伤害,也不会消失。她会这么做,也许是因为爱吧。爱情会让人变得丧失理智。叶溪深,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吧。就算还了我和肖静笙的清白,林久说过的话,也不可能收得回去了。真正能伤害我的,也只有我在乎着的人。至于别人,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春夏发现这是她第一次很认真的和叶溪深说了那么多的话,叶溪深沉默片刻,拍了拍她的肩膀似是鼓励。让她回去休息,就又重新回到学生会去忙碌了。曾经轰轰烈烈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情,也不过如此平淡的收场。
春夏回到宿舍把这一切告诉刘芳的时候,她一阵唏嘘。发表了和春夏一样的看法。后来又说是为了庆祝她沉冤得雪,硬是把她拽出去陪着自己跳了三次楼梯,回到宿舍以后,两人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倒头就睡。也不知是因为太累,还是心里大石总算落下的缘故,春夏竟然一沾枕头就睡着了。第二天要不是刘芳把她的床板拍得震天响,她被惊醒,或许她都没有发现,昨夜的自己,竟是入校以来睡的最香的一次。
至于学生会,文艺部方面大力的负责着元旦节目的彩排,好动的体育部自然也不会闲着。
大学生活里总有这样那样的活动等着大家伙去参与。
比如,每年一届的校篮球赛。
作为全校参与的体育活动,校篮球赛无疑是整个学校里关注人数最多的活动了。从班级到系,再到院级的比赛。一连进行了上百场。每天下午都有数场对抗赛逐级进行PK。为了缓解人力的不足,就连素来没有什么任务分配的春夏也被安排到了现场做记分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