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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杨总会听漏重点,跟他说重要事情也肯定会听错的,所以我才说聪敏这次叫他来,就一定不会有
重要事情。
在座的“阿公”怨道:“唉,聪敏到底来了没有,我等会要去打蓝球。他要是再不来,我可要走了。”
阿公,是因为他姓龚,但龚字笔划太多,其他人写上他名字时都会用“公”字代替,久而久之,连
读音都变成“公”了。
小杨说:“对啊,我也要去找暑期工,真是麻烦。”
我疑惑地问:“什么?都七月份了,你现在才去找暑期工?有可能找得到吗?”
这一次小杨倒听得明白:“其实我老早就找到一份餐厅侍应的工作了,可做了两个星期就被辞退。
现在还有两个月的暑假,不找工作又真是浪费时间。”
哦,原来是侍应,难怪你会被辞退。肯定是客人下了什么单子都听错而累事。
这时候,我听到叹气声,原来是可可,她忧心地说:“两个月的暑假,那之后呢?我们都中七了,
万一考不上大学就要出外工作了!”
顿时,众人都静下来,心中默念着可可刚刚说的话。
的确,我想要成为大人,但天天工作的沉闷感我可不想承受。
过了一会,有个侍应递上了两份食物,分别是干炒牛河和炸鸡排。我这才记得自己来的目的之一是
吃午饭,不过……
我担忧地问:“喂,你们有信心吗?”手指向两碟冒着白烟的食物。
可可疑迟一下:“应该没事吧?干炒牛河应该都不会难吃到哪裹去。我说对吧?”
连自己的看法也得问对错,看来她的选择是错的。
在场的阿哈分析道:“我想过了,这餐厅的食物绝大部分都经过那个厨师的“调教”,只有这炸鸡
排不是,据我研究,它是完全的成品,厨师买回来后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拿去炸就可以了,是最
最安全的食物。”
阿哈不愧为阿哈,说的东西都很有道理。为了表达对阿哈的敬佩,我跟侍应说:“麻烦来一份跟他
一样的。”
啊,对了,忘记介绍在座的人,就是小杨,阿公,可可,阿哈,还有我,范俊。
现在,可可点的那份干炒牛河,用鼻子刺探回来的军情是,很香;眼睛看到的是,很黑;至于吃下
去的味道,不用尝,看可可皱起来的眉头就知道。
可可把河粉都吐出来,苦着脸说:“这是炭化了的……炭!”
只能说是意料之内,阿哈的那份又如何?
阿哈也没什么,爽快地在炸鸡上咬了一口,然后疑惑地退回来,只在炸鸡上留下一道牙印。
阿公好奇地问:“怎么了?”
阿哈没答话,但嘴裹动了几下,又谨慎地咬下去。终于咬下一口,看见鸡肉白裹透红,连忙吐出口
裹那团肉,急道:“果然是生的!”
看见阿哈这样凝重地搞笑,其他人都有些想笑的样子,只有我比阿哈更为忧心:我刚刚都点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