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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收拾了一下,莫戈第一时间去外面要到了一些热水,又将安南鸢抱在床上坐着,脱下不合脚的鞋袜:“阿鸢泡泡脚吧。”
“等一下!”安黔亦阻止了,他看着安南鸢那脚底已经磨破了,鞋底也有干涸的血迹,心疼的抱紧她,“你怎么不说?”
莫戈也是很疼惜,那口子都是旧疤上又长新疤,寒风刺骨,这么年幼怕是很疼吧,可她一个字都没说。
安南鸢甜甜的笑着,好似没感觉:“没有很疼,叔叔跟莫戈都拿着好些东西,阿鸢只是走路而已。”
一路上三个人增添的东西越来越多,负担也越来越重,她哪好意思说。
安黔亦叹了口气,无奈又怜惜她:“这里怕是不能久待,明日去问问马匹多少钱,再找些木板做个马车吧。”
莫戈点点头:“那我去看看字画能不能销入内城,先生字画如此好看,那些人定会买几副。”
“那我去……”
“阿鸢在家吧。”
安南鸢摇摇头:“不要,我明日去找找别人不要的书,再去问问成衣店能不能便宜点卖给我们那些不要的布料跟针线。”
安黔亦看她坚强的模样,伸手摸了摸她没有肉的脸颊:“我们的阿鸢总是这样懂事。”
安南鸢不习惯安黔亦这样满是疼爱又温柔的眼神,冰凉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有些害羞:“我睡觉了。”
安黔亦跟莫戈相视一笑,这小丫头还知道害羞了。
一路上的劳累让安南鸢跟莫戈沾床没一会就睡过去了,而安黔亦却凑近火烛,替他们缝补衣裳。
第二日大家各司其事,成衣店的掌柜是个好人,看安南鸢嘴甜又可爱给了很多东西。
大胡子替他们找到卖字画的门路,顺便还帮他们解决了纸墨的问题,一家书店看见安黔亦的字画不错,想要卖给内城赚中间差价。
还告诉他们那马匹好一点的要一两银子,差一点的也要五百铜板。
一中午就这样过去了,事情进展的很顺利,让他们对于未来充满了希望。
这里的人们也是每日为生计忙碌,虽然很累,但大家都往前走,没有人在那唉声叹气。
“先生,我有个不情之请。”
大胡子挠挠头,说话不如刚刚到爽快,还犹犹豫豫的了。
安黔亦很感谢于他:“你说。”
他拉过一个孩子:“你看这些孩子因为战乱都未上学,我看二位才学丰实,可否教他们一二,可付学费。”
莫戈第一个兴奋的同意了:“当然可以了,学费也无需。”
安黔亦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可办个学堂,学费方便给些吃食或几个铜板,若没有也无碍。”
莫戈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不由讪笑:“我说了不算,他才是先生。”
安南鸢幸灾乐祸的看他,傻小子莽撞的很。
大胡子很满意这个回答:“好,我这就通知大家。”
三人回到屋里,安黔亦才与莫戈说道理:“无需学费当然最好,可收取了学费,那些孩子才会更加珍惜学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