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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妈正跟厨娘张罗着晚餐,成砚在家,晚餐是马虎不了的。
门口有人走进来,高跟鞋与皮鞋踩地声匆忙掠过,紧接着是怀仪标志性的撒娇声,“成砚哥哥,你干什么呀,拽疼我了。”
姨妈听见了动静过来,“怀仪?这是怎么了?”
“我们的私事。”成砚拽着怀仪径直走过,上了楼关上门,怀仪被甩开,踉跄几步爬倒在沙发上。
她也不急,侧过头托着下巴,摆出让人想入非非的表情,“不就是画了个画吗?干嘛这么生气,大不了我赔你一份,或者你想打我骂我,都可以。”
说着,怀仪沉了沉腰,她穿着包臀裙,姿势稍一变动,身体曲线凸显,又是背对着成砚的,要是换了其他男人,早把持不住了。
成砚刻板又冷淡,表情都没变化。
“你怎么不打啊?”怀仪捏着嗓子催促,“因为没工具吗?用手也行的,你要是嫌疼就……”
她咬咬唇,在房间里观望了一周,目光最后停留在成砚窄腰上的皮带,“要不用这个,不过你要轻点,千万别留下痕迹。”
怀仪上手,解开了皮带上的金属卡口,就要抽出来时,成砚忍无可忍握住她葱白的手指,“程怀仪——”
“叫老婆,或者宝贝。”怀仪跪坐起来,捏住成砚的纽扣,“天天程怀仪,没礼貌。”
“你有礼貌?不分青红皂白打人、泼水是你的礼貌?”
怀仪连忙抬手,做出投降的姿势,“我真的没打人,至于泼水……你不知道这是傣族人一种友好的表示吗?”
她伶牙俐齿,颠倒黑白。
成砚如果年纪再大一点,怕是要被气得血压升高,“崔净是我挖来在京信工作的,不是什么婚外情对象。”
“也是,她没我漂亮没我身材好,哪里像是小三嘛。”
“可我不会因为你漂亮就喜欢你。”成砚早想跟怀仪说明白了,“离婚的事你消化不来,我给你时间,你要什么列一张单子,我让律师加进协议里。”
怀仪心境又重了些,“为什么非要离婚,既然要离婚又干嘛要娶我?”
她想去拽成砚的衣角求情,成砚退开两步,“我是替裴慎娶你的。”
怀仪站起来,抓着成砚的手,“这样算,那以后有了孩子,我也让他叫裴慎爸爸,反正我的床你也是替裴慎上的,行不行?”
“怀仪,你别强词夺理。”
怀仪昂着雪白的脖颈,“分明是有的人不负责任,睡的时候怎么不说找裴慎来睡,离婚的时候想到裴慎了,你要让我列单子是吧?好!那你把我第一次还给我,还我我就离!”
对成砚而言,怀仪就是个小无赖,成年人的那套对她失效,要离婚还要从长计议。
秦津洲打来的电话解救了成砚,他走开几步接了电话,“成砚,怀仪是被你带走了吗?”
成砚:“嗯。”
“她爸妈出事了,她姐姐的意思是不让她知道,最近别让她回来。”
又走开了几步,成砚回头看了眼,怀仪漫不经心剥开了糖往嘴里送,“出什么事了,严重吗?”
秦津洲站在医院走廊上,视线之内是正在哭泣的程绮,“正在抢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