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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定在什么时候?”鸣歌眸色阴寒地转动夺魄环,问哭得正伤心的小荪。
小荪哭着回答:“小姐,就是明日。”
明日!
鸣歌缓缓地闭上眼睛,方才在这里发生的一切,如同电影一般在脑子里反复播放。
每播放一次,她心中的愤怒便多增一分,为原主复仇的心便迫切一分。
“母亲呢?”鸣歌声音沙哑地问。
小荪咬牙切齿地道:“夫人在雅兰夫人抓住您的时候,到老夫人屋中闹了一场,老夫人一怒之下,把夫人关在了暗室中。”
老夫人?鸣歌脑子里闪过一张衰老但威严的脸,一个为了家族荣耀可以六亲不认的老女人。
“去告诉老夫人和相爷,说我愿意上花轿,但是前提是要他放了母亲。”鸣歌声音平和地说。
小荪听到这里,哭得更是伤心,她知道小姐已经没有法子了,若不嫁,必定就是死路一条。
小荪去了不到半个时辰,袁氏便回来了。
她是被抬进来的,老夫人治府严厉,自然容不得袁氏大闹,命人痛打了一顿,打得半死。
雅兰夫人亲自送袁氏回来,她得意地看着鸣歌,“早晚是要答应的,早一些答应,便可少受一些皮肉之苦,何必呢?真是贱骨头!”
鸣歌盯着这张得意洋洋的脸,雅兰夫人的资料在她脑子里形成。
雅兰夫人,陈雅兰,以寡。妇的身份嫁入相府,入府后生了龙凤胎,女儿燕婉儿,儿子燕霖,自此便深得燕丞相宠爱,明明是妾的位分,却对外宣称雅兰夫人,直接褫夺了袁氏当家主母的位子。
而方才,便是她手执刑罚,对原主和她都痛打了一顿。
鸣歌阴鸷地盯着她,忽地扬起手,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打了雅兰夫人一记耳光。
雅兰夫人一怔,几乎不能相信燕鸣歌打了她。
“你不要命了?”狂怒随即涌上她阴狠的眸子,几乎要把鸣歌活剥生吞了一样。
鸣歌冷冷地道:“这一巴掌,是利息,你欠燕鸣歌的,我会一笔一笔地讨回来。”
“好啊,造反了你,来啊……”雅兰夫人正欲唤人,鸣歌一手拔下头上的簪子,快如闪电般以簪子抵住雅兰夫人的脖子。
“你敢?”雅兰夫人倒抽一口冷气,不敢置信地看着鸣歌。
鸣歌狞笑起来,“横竖不过一死,夫人要不要拿你尊贵的命来与我下贱的命相博?”
雅兰夫人神情有些退缩,“你想怎么样?”
“请个大夫来,为我母亲医治,否则,我就是死,也不会上花轿!”说完,她撤下发簪,缓缓地把散落肩膀的秀发盘起,挽成一个干脆利落的发髻。
雅兰夫人眼底生出怨毒,恨不得把鸣歌千刀万剐,但是她也知道如今不宜再激怒她,否则她真的拒绝上花轿,婉儿做太子妃美梦就要破碎了。
她哼了一声,“等着吧!”等她真的嫁到了梁王府,等待她的就是猪狗不如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