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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
奉贤村,柳寡妇家。
“根生,你好了吗?”
“玉娇嫂,我戴好了。”
“好,放进去吧。”
黑暗里戴着电工手套的李根生把灯泡装进去,从木梯上下来。
身着吊带睡裙,手持微弱烛光的女人,踩着两条洁白的美腿,起身开灯。
灯光闪烁,汗流浃背的李根生,看了一眼柳玉娇那既惹眼又火辣的身材,面色胀红的把梯子挪到旁边。
“根生,多亏你了,不然的话嫂子大半夜,找谁换灯泡呀。”
“嫂我可没笑话你喔,现在找媳妇不比往年,我还真羡慕水生哥,能找到你这样的好媳妇。”李根生摆手。
曾经的他,也是一腔热情想混出个名堂。
可到头来,因为性格耿直,不喜欢阿谀奉承,在职场上根本混不开,不光受尽冷眼,还被同行耻笑。
前阵子爷爷病重,李根生便决定离职回家照顾老爷子,事实上回到乡下也挺好的。
听到李根生如此“中意”自己,柳玉娇压抑的芳心懵懂般的乱跳,眸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咚咚咚!”大门外一阵急促的撞击声传入屋内。
“大晚上的…谁呀?”柳玉娇心神一紧,看向门口。
“玉娇,是我!马大友!”
“我已经睡了,有事明天再说吧。”柳玉娇眸中厌恶。
奉贤村谁都知道,马大友就是个好吃懒做的泼皮无赖,平时偷鸡摸狗,背地里没少做坏事。
前阵子,柳玉娇在河边洗衣服,让马大友看见了,马大友就着了迷似的天天来骚扰。
“瞎扯淡,我知道你没睡着,快点给老子开门!”马大友不听,使劲拍门。
柳玉娇惶然出声道:“我,我真睡了,你赶紧走吧,再不走我要喊人了!”
此话出口,外边拍门的声音戛然而止。
“嫂,那个混球应该是走了。我也该回家了,你早点睡。”李根生面色通红的走向门口,喉头滑动了两下,他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那,那你路上小心一点。”柳玉娇俏脸红艳艳的,心里不舍,暗暗骂着这个该死的马大友。
“嗯。”
李根生轻轻点头,谁曾想这边刚一开门,斜侧里马大友蹭一下就从外面撞了进来。
这家伙根本没走,他早就趴在门上听到屋里有声音,一直在找机会趁虚而入。
“开你马勒戈壁的,你当老子眼瞎吗?”
马大友哪里肯信,怒不可遏。
“马大友你个泼皮,就算我们真发生了什么,也和你无关!你赶紧从我家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柳玉娇被误会,气的贝齿紧咬。
“啊!”
马大友疼得一咧嘴,恼羞成怒,一巴掌抽飞柳玉娇,抬手抄起李根生手中的扁担,对着李根生头上就是咚咚数棍!
“咔嚓!”
扁担被打得开了裂。
李根生头破血流,载倒在地,屋里腥味刺鼻。
“你自找的,不关我事…不关我的事!”见失手杀了人,马大友猛地夺门而出。
“我要死了吗?”
死亡的气息席卷了李根生的意识,生命的最后关头,一缕鲜血浸染在了李根生脖子上挂着的那块月牙挂坠上。
顿时那挂坠上浮涌起一丝古怪的金光,金光涌入李根生的身体。
一道苍老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吾乃先天医祖,今修复汝之神魂血肉,传汝道医数术,望尔行医济世,匡扶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