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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们这行是不能娶堂客生崽的,但我是男人,我那东西越压越想,我们这样的男人就是爱色,我就想跟你有一场,然后才能重新打起精神去做事。”他说着话,一只手已摸到我的胸前,另一只手就伸向了下面。
“你答应为我去赶尸了?”我突然问。
“答应答应,还有么不答应?什么都答应!”他的脸涨红着。
这是火候了,看来一个强功能的男人,他的**已经到了一定的高度了,他什么都会答应。
然而,我却轻轻地推开他:“先把赶尸谈好吧!”
“你先给我。”说着,他把我拖到了床边坐下,身子压过来。
但是,我是有功夫的女人,我一个泥牛入海,一个抽身就从他的腋下钻了出来。
我嘿嘿笑着说:“龙大司命,我可不是乌衣巷窑子里的那些女人,也不是金凤街上那些老公长年不在家里,婆娘在家独守婚床寂寞难耐活守寡的堂客,我是王团长的官太太,办事还要讲点规矩。”说着,我一边整理扯乱的衣服,一边慢慢走到桌前坐下。
“讲规矩讲规矩,什么规矩你快说,嘿嘿。”他连连点着头,跟着我到桌前,象一条饿慌了的狗,摇着尾巴围着主人转着在乞讨。
我拿出随身带的纸和笔说:“我们先定个协议。”
“定协议?”他很奇怪。
“对,定个协议牢靠点。”我说。
“好好,你写吧!我签字。”他在桌子前紧紧伴着我,急急的样子。
我把纸给他,笑着说:“我已经拟好了,你看看。”
他很惊讶地看我一眼,然后接过协议,转手又递过来:“你给我念念,我有夜盲症,快点念。”
我刚念了:“虎跳崖龙大司命为金凤苗花花赶尸协议。”
“鬼见怕”立刻手一摇:“不念了不念了。”
“不念了?为什么不念?你怎么签字。”我严肃地说。
“我签就是。”他从桌子上拿起笔来。
“那不行,我是教书先生出身,这样人家会说关了门捉鸽子不公平。”
“我谁呀!”他笑起来:“我问你,你只选重要的说给我就行,快点,天太晚了。”
我故意说:“这么急?你才从乌衣巷回来。”
“哎呀!我一晚少要三次,多要七次,完了好困觉。”他提了提裤子。
“那好吧!你问。”
“我只问你什么时候同我上第一次床?”他开门见栓。
我把协议朝桌子上一摊:“你签了我就脱衣服。”
“那好!”他提起了笔。然后突然问:“这也写上协议?”
我一笑:“我没有这么宝气。”
“是呀!我还是怕你以后不好做人。”他也笑了。
“慢点,还有工钱的问题。”
“工钱我相信你开始给我说的双倍,但是我不要,只要路上开消。”他很干脆。
“为什么?”
“你陪我做鬼情人,已经就超倍俸钱了。”他认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