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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书年伸出小手,奶音开口:“我用我爹的命发誓~若是此方法不成~我爹以命相抵~”
江炎瞪大眼睛看着唐书年,劝说一句:“这个誓发的很好,下次不许了!”
唐书年伸手轻摸江要脑门,开口安慰:“爹~你要相信阿月~”
江炎无奈摇头,哭丧着脸:“月儿,你这个行为是不是叫坑爹?”
唐书年转头看着天子,奶里奶气:“阿月此法,天子可否赞同?”
天子看着唐书年,良久开口:“朕觉得,此事可行!一举两得,臣弟需布好周密的计划,朕在上京等凯旋!”
天子都说了这个话,安王自然是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拱手:“谢皇上!”
说罢,安王便要告退,谁知,天子开口:“等等!”
“臣子此番返回边塞路途遥远,在未有周密布局前,朕特批一吨粮草和两匹汗血宝马!边塞便交给臣弟,辛苦了!”
安王听后深吸一口气,弯腰拱手:“谢隆恩,能为皇上效力,是臣之本分。”
话落音,安王弯腰退下,一吨粮草?是的,没错了,一吨粮草在边塞战场上,也就只够他们三天造的。
三天时间,安王若是想不出周密的计划端掉邵族,那就是只能活生生的等死啦。
待安王离开,唐书年深松一口气,天子看在眼里,旁敲侧击开口:“怎么?放心了?看着朕的弟弟离开,你没有被定罪,以为就万事大吉了?”
唐书年回神,瘪着嘴嘟囔一句:“才不是呢~阿月可非幸灾乐祸之人~”
天子看着唐书年,双手背与身后,追问:“你小小年纪,为何会有如此计谋?”
唐书年大咧咧摆摆手,那可是一脸无所谓:“这在皇上眼中都算得上计谋了?阿月才没什么计谋,不过就是顺水推舟罢啦~”
天子昂头一笑:“好一个顺水推舟啊!来,你给朕说说,这都算不上计谋,什么才能算计谋?”
唐书年叹了一口气,一**坐地上,拖着奶音:“啊~皇上您聊天归聊天,能不能让阿月和爹也坐着,跪着实在不舒服啊~”
江炎跪在一旁,那是大气不能喘一下,压低声音厉声:“住嘴!唐书年,不可在圣上面前放肆!”
唐书年撅着嘴,那是一脸的委屈。
天子见状,挥挥手,开口一句:“赐座!”
唐书年坐上凳子,长呼一口气,满脸都透着舒坦。
天子开口询问一句:“坐也坐了,舒坦也舒坦了,朕的问题,你该回答了!”
唐书年斗着胆,轻挑自己的小眉毛,示意天子手中的茶,拖着奶音:“给阿月也来一杯~”
江炎伸出胳膊猛怼一下唐书年的胳膊肘。
天子脸上的笑意顿消,轻咳一声:“赐茶!”
唐书年咯噔坐了个笔直,勾着头瞅着奴才,扯着奶音:“阿月要奶~给爹端茶就好喽~”
一旁的江炎慌的那可是肉眼可见,捂着额头,心里百万句,江府就此完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