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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洗手间出来,就被在门边靠墙站着的高大身影吓了一跳。
“你……你不是走了吗?”苏鹿惊魂未定看着他。
薄景深勾了勾嘴角,“看见你老公走了,我想了想就折返回来。”
他手撑着墙壁,将她困在自己双臂之间,垂眸凝视她,颇有压迫感。
薄景深低笑一声,“怎么样?刺激吗?”
苏鹿皱眉,几年不见,这男人怎么捉摸不定的?
她被困在他双臂之间,左右出不去,“麻烦让让吧。”
他身上的雪松冷香仿若无孔不入,苏鹿耳朵不由得发红。
薄景深低声谑笑,声音里倒没了云顶初见时的深重恨意。
苏鹿想,大概那样的报复的确能够让人解气吧。
“你刚答应了江二。”薄景深俯首,嘴唇凑近她的耳朵,声音低沉迷人,“所以……你打算怎么关照我?”
苏鹿深呼吸,收敛心神,想着许宁平时的工作内容。
公事公办道,“我会帮你定机票酒店和当地用车,如果你有什么宴席饭局需要预定的,也可以提前告诉我。”
薄景深挑了挑眉,深邃的眸子盯着她。
片刻后,他手指轻轻在她脖子上点了点,“苏鹿,我有点好奇。”
苏鹿;“什么?”
薄景深似笑非笑,“顾信只要不瞎,都能看到你脖子上,我留下的这些还没完全消掉的印子。他是真的好脾气呢?还是你们真的是各玩各的,对绿帽子视若无睹?”
“这是我的私事。”苏鹿抬手扯了扯病号服的领子,找准机会,从他手臂下钻了出去。
“你没什么事就请便吧。我要休息了。”苏鹿朝门的方向比了个请的手势,“机票和酒店的预定消息我会发给你。”
薄景深置若罔闻,拉开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明显没打算走。
他垂眸摆弄着手机,淡声问,“丰城有什么好吃的?”
苏鹿:“盐酥鸡,焖白鳝,鹧鸪粥。”
薄景深听了眼神一顿,沉默着在手机屏幕上点了几下。
苏鹿在病床上躺靠着,没一会儿就困乏地睡了过去。
明明已经暌违五年,新仇旧怨。在云顶时,他还对她做过那样的事情……
但苏鹿潜意识里,可能就是没法对他提起戒心。
一如五年前时一样,好像只要有这个人在身边,她潜意识里就能安心和放松。
苏鹿睡得很熟,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唤醒了她,“醒醒。苏小鹿。”
“我不,我困。”苏鹿没睡够,不太清醒的咕哝带着软糯鼻音,宛如爱人的撒娇呢喃,听起来娇气极了。
但她迅速反应过来了,于是浑身都僵了。
苏鹿睁眼就看到床边男人深沉的眸色和似笑非笑的嘴角。
“苏鹿,你把我当成谁了?”
顾信吗?
薄景深声音有些冷。
苏鹿嘴角勾起苦笑,是啊,她把他当成谁了?她竟是把他当成了五年前那个还对她百依百顺的薄景深。
“你还没走?”苏鹿不答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