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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槿再次醒来,依旧是在冰冷的地板上,她环顾四周什么都没有,只放着一把简单的木椅。
“有人吗?”
她坐起来声音微弱的喊了一句,没想到很快就有人来开了门,不是沈佑时,而是沈家的保姆张姐。
“凌小姐醒了?这里有早饭,您吃点吧。”
凌槿很快就将视线投射到了张姐手里拿的那一串钥匙上,她接过张姐递来的盘子,心生一计。
“张姐,我的脚踝流血了,您能帮我处理一下吗?”
“哎呀,流了这么多血!您等一下,我马上去拿药箱!”
张姐刚要走,又看了一眼方才顺手放下的钥匙串,正在踌躇要不要锁门,凌槿立马哎呦起来。
“张姐,我真的痛死了,我不会跑的,您快去拿药箱可以吗?”
“好!”
眼看着张姐匆匆忙忙跑了出去,凌槿眼疾手快立马将钥匙串拿到手里,几下便打开了脚上的铁链锁,忍着脚踝处的伤口往外跑。
“哎——你怎么跑了!”
张姐在后面惊声尖叫,别墅的警铃马上响起,凌槿知道自己暴露了。
她看着面前近两米高的墙,咬了咬牙,跳上那堆废弃的建材,手脚敏捷的翻墙而出。从沈家别墅区跑出来,凌槿已经精疲力竭,她撑着一口气靠着身上仅有的一百多块钱到了高铁站。
“沈佑时想要我的心脏,如果被抓到,我必死无疑。”
她喃喃自语,警惕的看着四周,开往另一座城市的高铁马上就要启动,凌槿这才长长的舒出一口气。
“姑娘,你是不是做错站了?”
突然有个男人抓住她的肩膀,她一回头就看到了一张恶狠狠的脸。
“姑娘,做错站了吧?我带你下去。”
男人钳制住凌槿的肩膀,同时又有三四个男人盯着她看,而后开始慢慢向她逼近,她终于在最后一排的位置看到了沈佑时的脸,正向她投射出冷冷的目光。
凌槿被他的目光吓到,她想起他那句要废了她做手术的手,顿时心慌意乱。她不顾周围人惊讶的目光,惊叫着跑向车门疯狂的拍打高铁车门。
“让我下去!快开门!”
列车员不明真相,耐心的劝慰她说:
“女士,高铁上是不可以随意拍打车门的,也不能随意停靠,如果您有急事,那么请下一站再下车,谢谢您的配合!”
凌槿根本顾不上听她在说什么,只顾哭喊着拍打车门放她下去。慌乱中她再次看到了沈佑时冰冷的眼神,那副神情仿佛被他抓到,便不能留下全尸。
“我求求你开门,不下车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不好意思女士,请您冷静,高铁一旦运行是不能随意停靠的······”
凌槿此时已经奔溃,她哭喊着一把抓住那个列车员,喊道:
“我说了我会死的!你把门打开!”
凌槿被保安按住,她终于冷静了下来,抬头拼命冲沈佑时摇头,只要是再被他抓到,她的命就由不得自己了。
渐渐的人们被哭声吸引,她满脸泪痕,哭的浑身颤抖,绝望的滑坐在地上。
沈佑时大步走到了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