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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风雨中穿行数十载的温简,也还是头一次听说“体验结婚”的。估计只有阮清河能想得出这么折腾人的损招:“体验结婚?”她惊掉下巴,然后数落沈君亚,“难怪你慌张中透着镇定,原来是早就做了心里建设。不过,你也太宠着她了,结婚怎么能当儿戏一样?说体验就体验,说悔婚就悔婚?重点是,你们还瞒着我们!这完全就是在涮人啊!”
沈君亚连忙解释:“没这意思,我就觉得清河说得也没错,与其扯了证有了孩子,再发现不适合去离婚,太伤家庭,成本也高,倒不如现在这样,试探一下,看清自己的心,也省得一错再错。无非就是伤点面子,但我又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伤不到我。”
“你眼瞎啊,看不清自己的心,非要体验一下婚礼的感觉才行?我看你就是被清河洗脑了。”温简替沈君亚打抱不平,清河果然是个蛊惑人心的小妖精!
“额……”沈君亚顿了顿,吞吞吐吐地说,“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到底要不要和她结婚……所以想试试……”
温简彻底服了:“行行行,我追不上你们大龄文青的思想高度。”这分明就是两朵奇葩,天生一对儿呀,“不过,我还是建议你俩去看看心理医生,有没有什么婚前焦虑,婚前恐惧之类的……”
话已经说到这份儿上,温简觉得自己也没必要太操心,她摆摆手就要先走:“那君亚,我就回公司了。等你联系上清河,给我报个信儿,如果我联系上了,马上通知你。”
“你不陪我喝一杯?好歹我也刚被抛弃。”沈君亚连忙说。
温简回过头,愣了愣,然后又顿了顿,反问:“这事儿不是你和清河的预谋吗,咋还要借酒浇愁?”
“想象和现实还是有点不一样。”沈君亚摸了摸胸口,感觉到有一丝丝刺痛时不时在骚扰自己。
温简犹豫一下,还是同意了:“算了,那就陪陪你吧。本来今天傍晚的时间就是分给你们这对儿新人的,现在便宜你了,供你独享!”不然,温简准备回公司加个班的。
“温老师真是日理万机。”沈君亚打趣道。
两人坐上沈君亚的专车,去往餐厅,温简把钥匙丢给小童,让小童开自己的车跟上。听了沈君亚的调侃,她微微一笑,“呵。”几不可闻的苦,越是伤人。欲戴王冠,必承其重,“你应该知道,我的事业到了紧要关头。”
“温老师这么优秀,一切都似囊中取物。”沈君亚温文尔雅地说,并非恭维,他一直觉得温简就是一个完美的女性,刚柔并济,杀伐决断,几乎挑不出一丝瑕疵。
“囊中取物?这个真不敢当,都是我熬夜加班拼出来的。越是走到最后,就越是如履薄冰,稍不注意就是万劫不复,我可不想到时候让人看笑话。”温简一向信奉小心驶得万年船,从不骄傲自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