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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绽避开那双咄咄逼人的的眸子,低低的咳了两声,道:“你抄家来的如此突然,你问我,我又该问谁。”
贺千山冷哼了一声,直起身子,走到刚才坐的位置上坐下,整个人靠在椅背上,逼视着地上的花绽,面无表情的道:“不见棺材不掉泪。我就这两个问题,你想到了可以随时喊停。”说着,便朝旁边的狱卒抬了抬手指。
狱卒心领神会,招过等候在一边的行刑小卒,简短的说了句:“动手!”
两名小卒得了命令,便将花绽一左一右拖着手臂从地上拉起,花绽也无力再有任何的反抗,只能任由两人拉着,拖到贺千山面前,之后那两个小卒同时松手,花绽便双手撑地的跪伏在地上。
与此同时,花绽只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似乎是两柄钢刀在彼此咬合,那声音越来越近,花绽却无法回头去看,只能双手伏地,额上的汗珠大颗大颗的滴落下来,落在地上的血污当中。
金属撞击的声音突然停止,随后花绽的两只裤脚“刺啦”一声被利刃划开,白皙的小腿和纤秀的脚踝立刻裸露在外。
那行刑的两名小卒每人手上拿着一把钢刀,反转过来,借着刀背对准花绽脚踝外侧最脆弱处来来回回的磨了起来。起初只是刀背压着皮肉,粗糙的磨出些疼痛的感觉,花绽咬着牙也便忍了,可那两个小卒却是越磨越快,越磨越重,那种反复的疼痛感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剧烈,渐渐已经达到了花绽无法忍受的程度!她宁愿自己的十根手指都被残忍的折断,也不愿意再继续忍受下去这磨筋之刑!
细嫩的皮肉在刀背下终于从一道深深的紫痕变为一条淋漓的伤口!
刀背的碾磨还在继续!
花绽在剧烈持续的疼痛下终于忍不住失声惨叫,刀背来回一次她便嘶嚎一声,那叫声一声比一声更凄厉,一声比一声更让人不忍卒听。
脚踝上薄薄的皮肉早已经磨的不成样子,脚筋已裸露在外!粗糙的刀背直接碾过赤裸裸的脚筋,刺耳的声音不断于耳。
可是花绽却一直没有喊停。
酷刑之下熬了许久,期间更有三番直接昏死过去,那行刑的小卒此时也不禁开始皱眉,低头看看花绽的两只脚踝都已经磨得筋骨外露,再无处下手,而瘫倒在地的花绽已然是连呻吟声都已发不出了,只是犹如一团死肉一般蜷缩着抽搐。
贺千山侧坐在椅子上,右手食指一下一下有节奏的的敲着扶手,冷笑道:“你到和你父亲很像,很犟啊。”
花绽深吸了一口气,轻微的咳嗽几声,缓缓道:“不是民女犟,而是尚书大人的问题,民女真的一个也不知道。”那声音小的几乎连她自己都听不见。
贺千山挑了挑眉,道:“既然如此,留着你也无甚大用,拖出去喂狗吧。”
花绽闻言,既不喊冤,也不求饶,闭着嘴一言不发,心中不但没有任何的恐惧,反倒甚至有一种奇异的解脱,那一刻她只觉浑身疲惫至极,也就索性闭上双眼,整个人软塌塌的瘫在地上,倘若不是疼的冷汗涔涔,那看起来的样子几乎安详的如同睡着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