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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于琛站在山洞门口,对俞温轻偏了下头示意,后者看回喻姝昭,见她神色困倦,眼角都泛起了湿润,便道:“你先睡吧,我和于琛到外面抽根烟。”
喻姝昭想着他们兄弟好久不见,应该有很多话要说,就答应了:“好。”
她钻进睡袋里,俞温帮她掖了掖被角,起身往外走。
盛于琛坐在高低阶上,俞温走过去,从烟盒里抖出一根烟给他。
现在已经凌晨四点多,进入黎明前最后一段黑暗。
盛于琛没有点燃,只将细长的烟卷在指尖轻捏,虽是问句但他语调肯定:“你是不是还没有告诉她事情的来龙去脉?”
俞温轻轻呼出一口烟,他在烟雾袅袅里低声说:“没来得及说。”
“是没来得及说还是没忍心说?”盛于琛粲然冷笑,一语点破他刚才暗示他不要接喻姝昭的话的原因。
喻姝昭有句话说的很多对,他们是几十年的兄弟,就算有那么多年没见过面,但之间并不生疏,话语更不需要虚假客气,盛于琛直接冷声:“她是被谁丢到这里你我心知肚明!”
”到了这个时候你竟然还要瞒着她,你以为这样做是为了她好吗?我告诉你,这只会让她在歧途越走越远!”
心里有些躁,俞温反唇相讥:“还说我?我明明是把她交给你,你为什么让她嫁给了裴衍墨?”
“她自己想嫁,我有什么权利说不?”
“朝夕相处二十年,你都没把我mèi mèi追到手,你还敢振振有词?”
……
喻姝昭闭上眼睛将睡未睡,忽然想起自己忘记问盛于琛,她失踪的事情裴衍墨知不知道?是不是也在野山里找她?
“俗话说得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行了行了,梨子都给你,你都吃了。”
他们摆明是不相信她,喻姝昭忍不住强调申辩:“我才没那么贪吃。”
“好好好。”
“……”
最终,喻姝昭端着她那碟梨子在一旁闷闷不地吃着,浑然不觉她那挫败的小表情,已经悉数落进身后男人的眼里。
裴衍墨走上前,冷不防用手去碰了她的脸颊,喻姝昭一惊一退:“陆董事长,你干什么?”
“别动,你的耳坠缠到蕾丝了。”裴衍墨低声道。
喻姝昭才发现她的长耳坠勾到胸前的蕾丝花,估计是刚才跳舞导致的。
她自己没办法解,只能让裴衍墨帮忙,可那位置着实有些尴尬,他眼神专注地落在她胸前,胸口又是镂空设计,从他的角度,那些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能看见。
虽说他们有过无数次肌肤之亲,但现在他们的关系是泾渭分明,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喻姝昭再怎么厚脸皮也有些臊了,忍不住催促:“快点。”
她就怕盛于琛和迈克尔忽然看过来,发现他们这暧昧的举动。
裴衍墨微抬眸,瞧见她双颊比胭脂还艳的绯色,唇际轻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