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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定一定肯定!”江离愤愤然坚定回答。
可是狠话撂完两分钟,她就后悔了。
浴缸转不回去,这间浴室里又没有浴袍睡衣,该怎么起身离开?
卧室的灯一直亮着,傅行年看来也不打算走。
“喂,傅行年,你能不能帮个忙?”半个小时候,她就认输了,扯着嗓子隔着一扇门喊。
沙发上,傅三爷正优哉游哉的喝着咖啡,连个眼皮子都没有挑一下。
他明明听到了,就是不回答。
“傅行年,傅三爷。”江离觉得他就是故意的,却也只能笑脸迎着继续喊:“我错了!我不该说你是变态!我也不是鱼,总不能一直在浴缸里泡着对吧?万一生病发烧了,晚上就不能陪你一起去见爷爷了。你说对吧?”
这招还管点用。
傅三爷在沙发上终于挪了挪他尊贵的嘴皮子:“称呼不对,重新喊一遍。”
江离听的心里就骂人。
都喊你爷了,还想怎么着?
她下意识想起昨天傅行年在车上的话,咬咬牙只能硬着头皮喊道:“老公,麻烦你去隔壁房间帮我拿一下浴袍和睡衣好吗?我谢谢你呐!”
“声音太小,听不到。你说什么!”
江离握拳忍了!
深吸一口气,扯着嗓子就大喊:“老公,麻烦你帮我拿一下睡衣和浴袍!”
这一吼,整个别墅仿佛都跟着抖了抖,瞬间让别墅内外所有的佣人管家都听的一清二楚。
傅行年十分满意且受用的站起来,沉稳镇定的回答:“好。我现在就去。”
浴室内,江离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行,傅行年,阴我是吧!你等着,今天晚上我就把这个仇给报了!
一路回老宅,江离都板着一脸臭脸,上面写满了我还在生气。
傅行年似乎没有看见一样,竟然还一路微眯着眼睛小睡,丝毫没有要表示歉意的意思。
车厢内,气氛低沉。
两个当事人都没说过一句话,司机纪年就更是胆战心惊了:这什么情况呢?傍晚的时候先生和夫人不是还一块鸳鸯浴来着吗?怎么才一会的功夫,先生就惹夫人生气了?
八卦的心在熊熊燃烧,他也不敢问啊。
好在一个多小时候车子总算是在傅家老宅门口停了下来,纪年连忙下车先给自己松口气再去打开车门:“先生,夫人。我们到了。”
江离直接从车上跳下来,一肚子阴谋诡计。
她抬眼看去,就见门口站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头儿,单手拄着拐杖精气神却倍好,一点都没有病恹恹的模样。他眼里泛着精明的光,视线同样落在江离的身上,一番打探。
明眼看上去就不是好相处的人。
“爷爷!”在众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江离忽然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冲了过去,直挺挺给了老爷子一个巴巴实实的拥抱:“爷爷好!我是江离!”
老爷子明显有点懵。
豪门大宅活了一辈子了,头一回被人这么亲热搂着,他脸色阴沉表情嫌弃,身体都跟着不自觉的有点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