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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每天不知道搞什么名堂,半夜两三点才回来,而且每次一回来声响就弄得巨大,洗个手都要把水龙头开最大。这还没完,你还要躺床上和你男朋友打一通长达半个小时的电话,我们三个被害得差点患上神经焦虑!”
我以为这么说完会张愚会生气,会胡搅蛮缠。
我连对策都想好了,结果张愚面色一热,洋洋得意地说:“你们就是羡慕我有男朋友呗,而且我还每天晚上免费给你们听我男朋友的声音,你们这是赚到了,别给脸不要脸。”
“谁他妈要听你男朋友的公鸭嗓!哪个男的能看上你这样邋里邋遢,鼻涕纸乱飞的傻逼,别自己骗自己了,也不想想人家看上你什么了,撒泡尿照照镜子吧你!”
我痛快地对她发送完了一串嘴炮,极度舒适。
然而张愚听我骂完后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尖叫了一声,把薯片摔倒了我的脸上。
“滚!!!你信不信我弄死你宋子妃?!”
我和李静傻站在那里看着张愚咆哮,在张愚下床的那一刻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我拉起李静就冲出教室,躲到了水房里。
在门后听着张愚在楼道里歇斯底里地吼着,害怕极了。
好在晚上我们回去后张愚再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但也从这次开始,张愚对我们展开了实质性的报复。
这事是怎么发现的呢?
是从我们三个看着手上沾满黄色不明固体的牙刷开始。
很明显,张愚拿我们三个人的牙刷刷了马桶。
而且还是没冲的马桶。
秦萧整个人都不好了,拿起桌子上的剪刀就要和张愚拼命。
结果张愚还用着她那套恶心的说辞——大不了转宿舍。
我们也不是没想过这件事,但目前校园宿舍床位紧缺,其中一个楼还在修建。
换宿舍简直比登天还难。
所以只能作罢。
我们本来以为这是她的下限了,没想到她还有更卑劣的手段——往我们枕头下面赛她用过卫生巾,在我们大衣口袋里放两条蜈蚣,甚至还故意把没吃完的饭菜塞到我的书桌下面引来了老鼠。
我们被折磨的痛不欲生,经过商讨,我们向辅导员控诉了张愚一系列的过分行为。
可是张愚脑子狡猾,做的事恶心又卑劣,她的这些事情构不成校园暴力,更构不成犯罪。
所以每次事情都以“口头教育”结束。
张愚钻了道德和法律的空子,更加变本加厉,无法无天起来。
秦萧被张愚整得一度想要退学。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我还真不信我们三个人斗不过一个张愚。
“既然她能钻空子,我们也能钻!”
我斩钉截铁地说。
秦萧一听,来了兴致,眼里出现里许久未见的光:“你有主意了?说说怎么做,我和你一起。”
我思索片刻,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好!不愧是我大闺女,真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