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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美滋滋地吃着饭,细嚼慢咽好一会,才不声不响的嗯了一声。
等到深夜,她想起来我妹的衣服还没有扔掉,提着包袱就走了出去。
「小贱人,你这次总算为这个家做了一点贡献。」
「欣欣你快出来帮我把这些晦气烧掉。」我妈挺着肚子站在外面喊着我。
我连忙起身跑了出去,生怕晚了挨顿打。
妹妹的衣物慢慢都化为了灰烬。
我妹在堂屋的罐子里看着自己心爱的衣服都被烧掉了,发出来呜呜呜的声音,但是没有掉下一滴眼泪。
隔壁的陈三爷前几天看着我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很可怜,给他从镇上带回了件新衣服,我妈得知了,二话不说当着三爷的面就把衣服给撕了个稀巴烂。
还不解气的她,对着我妹就是几脚,而且很凶狠地看着她。
我妈又想转过身踢我几脚,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犹豫了,非常温柔地和我说:「欣欣,你去后院抱个大罐子出来,回来我给你吃好吃的。」
看着变了个人似的妈妈,我不敢产生任何犹豫,生怕晚了一步就遭到一顿毒打。
这时我爸从外面回来了,手里提着一包东西,招呼我拉着我妹进堂屋。
我趁着他走在前面没看见的功夫,赶忙往我妹手里塞了一块糖。
这是刚刚三爷偷偷塞给我的,让我藏好了,和妹妹两个人吃。
但是谁知道,这竟然成了妹妹最后吃到的糖。
我奶在里面见我们还没进来,骂骂咧咧的就拖着我妹就走向了堂屋。
只听一阵撕心裂肺地哭喊,我往前一看。
我奶竟然拿着针在扎我妹,我拼了命的想阻拦这一切。
我爸却一脚把我踹出了门外,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妹妹已经变得惨不忍睹,被封进了小小的罐子里。
……
过了一个月后,我妈怀孕了。
她坐在炕上美滋滋地摸着肚子。
我妈的肚子刚一个月,但是已经有六个月的大了,肚子很黑,纹路都显现出来了。
村里的神婆看了都说是男孩无疑了。
每天都有很多人上我家请教我妈生儿子的秘诀,我妈始终不曾对外泄露半句。
直到有人拿着一根金条,她才慢悠悠地说道:「罐中女,一百零八针,许什么愿,都神。这可是我从山里古刹求来的秘方。」
「针必须得用有年份的老酒,越老越好的酒泡上七天七夜。」
「扎的时候也不能心软,要针针到位,小贱人被折磨得越惨,证明做的越好,许的愿望可能越灵验。」
我爸喝高兴了,开始了他的吹牛之路,说自己以前祖上是当大官的,现在就是家道中落,要不然现在妥妥是个公子。
我妈跟着心情也很好,拉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问是不是弟弟。
在这种事情上,我妈很看重我的看法。
一出生,我妈看我是个女孩,就想让我爸把我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