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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花痴没错了!
但我对漂亮女人没兴趣,转而手托腮作痴汉状看卫玺抚琴,恨不得流下憨憨口水。
心想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呢,不是我瞎说,总感觉以前在哪儿见过他,我相信自己一向和美男子很有缘的。
不等我神游天外,乐声静静流淌,蓦地戛然而止。
舞毕,女子面向小公子,略微低着头,把脸上的面纱从一侧慢慢掀开,低眉莞尔一笑,又重新挂上面纱。
行完礼,莲花台缓缓降入水中,女子手挽一轻纱飞走不见。片刻之后,众人才反应过来,掌声和欢呼声长久不断。
而我也才反应过来,菜豆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丢了,要不要考虑换个名字,叫它撒手没……
一旁的小公子突然伸出双手向女子飞走的方向,大喊一声“凝云”后便倒地不起。
我以为他突发了什么恶疾,那异瞳的公子不紧不慢喝了口茶,云淡风轻道:
“不用担心,他这是郑西岭式隐疾,见凝云姑娘舞一回便晕一回,没什么大碍,待会儿叫温庄抬回去,睡几天就好了。”
天下竟还有这样的隐疾,怪不得方才他摇头晃脑跟着跳,呆呆傻傻像野山鸡。
今日,我算是开了眼界。
异瞳的公子对外道:“温庄进来吧,你家主子又晕倒了,快送他回去好生休养。”
接而对我道:“辛阿姑娘,我们走了。”
四人离开后不久,一个干净清秀的小哥儿走进来,双手奉上一小包银子,客客气气道:
“姑娘,有人吩咐我把这些银子赠予姑娘,说姑娘买衣吃饭都可,切莫再来此地。”
我掐指一算,“哦,原来是那位萝笙公子托你来给我送钱的,谢谢啦,我正穷得叮当响。”
小哥儿转身离去,他前脚刚走,后脚又来了个大叔,恭恭敬敬满脸堆笑说:“打搅姑娘,小人来问问姑娘有没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吩咐。”
我问:“你可知道刚才那几个是什么人?周身好气派,和我在街上见到的人很不一样。”
大哥鞠了一躬,“这几位可不得了,都是响当当的厉害人物。
抬出去那位是卫国首富之子沈西岭,那戴面具的公子身份颇神秘,据说背后是庞大的江湖势力;最后那位就更不得了了,是当今卫王九子白逸玄。”
我又问:“富可敌国买雍磐,雍磐是什么,吃的还是玩儿的?”
大哥一脸惊奇,“姑娘怎么会不知道雍磐,雍磐宫就是卫王行宫啊。难道姑娘不是卫国人氏?
那也奇怪,如今天下一统尽是卫国疆土,怎么还有人不知道雍磐宫……”
我心急找菜豆儿,没等他叨叨完就翻窗户走了,但这一翻实在翻出了大问题。
不仅跌得鼻青脸肿头破血流,还成功吸引了香兰阁所有人的注意!
亲嘴的也不亲了,喝酒的也停下酒杯,纷纷交首称赞,异口同声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