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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子所受的苦楚和屈辱都已成为过去,盛姝深知一国之君是何等的滔天权势和骄傲,她绝不可以和他再次回忆起这些!
“看来姝妃是只记得自己的职责了。”
燕北骁抿了抿唇,瞳色幽寂,她就非要以这种方式来对他。
“臣妾时刻谨记。”
“那姝妃此时这般无动于衷,可是等着孤来替你宽衣?”
“臣妾愚钝。”
盛姝从榻上起身,缓缓褪去一身华丽的罗裙,面上异常平静。
那抹浅淡的笑意也不知何时早已消失无痕,仿若一个失去灵魂的玉面假人。
即使只着一身里衣,也不见她有任何扭捏,就这么盈盈来到他身旁。
“君上,臣妾扶您就寝。”
燕北骁有丝晃神,看着手臂上她白皙的手指,不禁抬手握住,对上她的目光。
“你心里还是愿意的对吗?”
盛姝的眸色里不带任何情绪,“臣妾是君上的妃子,君上让臣妾如何便如何。”
燕北骁心上像***了根刺,自己拔不掉,她却也看不见,唯有默吞其中滋味。
“盛姝,告诉我,你对我早有倾慕之情对不对?”
燕北骁将她拉下,紧紧揽在怀中,轻轻闭眼贴着她的额头,他不想博弈,更不想与她这般相处。
“若君上想让臣妾说,那臣妾便就从少时起对君上倾心,君上可满意?”
盛姝平静的靠在他怀中,藏在衣袖下的指尖尽数收紧在掌心。
燕北骁冷笑,一把将人推倒在榻上,“盛姝,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那孤便成全你。”
多可笑,明明是他一手掌握了所有的主动权,还说要成全她。
“臣妾多谢君上成全。”
盛姝看着他的唇轻笑,似一株盛开在高岭之上清冷娇艳的姝华,柔软却偏带着一身傲节之气。
燕北骁带着些许置气惩罚般的掠夺意味,他的吻深沉而浓重,似一团烈火,所到之处只想将她燃烧殆尽……
她心里不免有些害怕,身子微颤却也不能推开他。
或许抗拒的意念并不算太强,甚至还伴随着丝丝无法理解的旖旎和期待……
盛姝想,肯定不是因为这人是燕北骁。
更加不会是因为她也曾有过些许动摇,有过想要嫁给他的年少绮梦……
君王就是这般,除了他放在心上的那个,天下女子于他而言,又有何不同?
最是无情的燕北骁,明明心中已有了挚爱,却还能理所当然的对她如此。
他的手刚触及到她脖颈上的小银锁,盛姝便立即紧张的抓住他的手腕,“别碰。”
这块小银锁,这些年来看她似是日日都戴着,对一件看起来再寻常不过的旧物都如此珍视。
明明就是念旧之人,却偏还要嘴硬!
燕北骁便由着她,反握住她的手,眼底立时涌出股柔情,似还带着些许宠溺爱惜意味,仿若一处深不见底的漩涡,诱她卷入。
盛姝不觉有些恍惚,却又无端想起他说的挚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