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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二客当然不傻,知道马牛又要求自己道歉,又要赔银子给他。当下黑衣青年道:“不是买给你了么,还罗嗦什么?”说罢,目光如电,冷冷瞪着马牛,马牛大有惧色,后退一步。只见白衣青年道:“那老板赠给兄台的葫芦,在下事先已付过银子了。还请让路。”马牛道:“原来如此,难怪在下以为那卖葫芦的老板会平白无故给我一个葫芦。方才言语间多有得罪,还请见凉。两位请!”说罢,伸手相迎。
耿生面色凝重,心道:“难道本门中有人遭遇不测了么?”
只见那黑衣客道:“若不是掌门人死了,今日非教训你不可!”
丁怡怒道:“你敢杀我师兄我先杀了你!?”说着长剑抽出鞘来,指向黑衣人。
耿生听后,面露苦笑,但笑意一闪即过,心道:“原来,我离开飞鹤山庄不过半年时间,徒弟们找不着我,便以为我了。”
。这时,那白衣青年道:“八两……怎可如此对这位大哥说话。”黑衣人哼了一声,未语。
耿生又心道:“八两,你怎么又死性不改,为师平日教你待人慊和,宅心仁厚,你怎都忘了么?”只见那黑衣人道:“半斤,我们走,天黑前一定要赶回群冉山。”白衣青年点头道:“阁下告辞,方才我师兄多有得罪,莫要怀恨于心。”说罢,向马牛拱了拱手。马牛苦笑一声,道:“哪有?哪有……”
石雀见徒弟人前受辱,面上无光,现下又屈膝卑恭,登时气愤填膺,但听对方说是出自飞鹤派,当下心有余悸,对那黑衣青年怒道:“飞鹤派无理小辈,岂能说走便走?”未待那人发话,耿生突然道:“哎呦,肚子好痛!”当下双手捧腹。但眼角却瞥向黑、白二位青年。石雀转首对耿生道:“耿兄弟没事吧?”耿生道:“只是突然肚子痛起。”只见那黑衣青年对石雀道道:“那阁下便想如何?”
不待石雀答话,那白衣青年见凌易飞、袭剑一干人武林人物在此,不愿结下梁子,招惹是非。当下向石雀抱拳道:“前辈请息怒,在下群冉山飞鹤派二弟子赵半斤,这位是大师兄张八两,方才师兄言语牵怒之处,还请见凉。改日再登门道歉。”
凌易飞心道:“原来是飞鹤双使,难道方伯伯遭遇不测了么?”
石雀道:“受不起!”
“师弟!”
“师兄,我们还要赶路,不要无端生事。”
“难道我们飞鹤双使怕了他们不成?”黑衣人道。
白衣青年赵半斤道:“八两师兄,事不宜迟,我们尽快赶路。”黑衣人张八两瞄了凌易飞、袭剑等人一眼,对赵半斤道:“师弟所言极是。”说罢,向前方一棵大树望去。
赵半斤当下会意,此树枝庞叶大,有挡去路之嫌,毁了也罢。”说罢,突然左手负背,右手五指并成掌形,伸向前方,脚成起跑式,运起内力向巨树斜掠而上。于空中两臂平展,收掌至丹田,运力于膻中穴,至紫宫,再至华盖穴,入任督二脉;分走两肢,掌心向天,交叉过顶,猛然推出,一股无形掌力迸发出去,巨树登时四分五裂,残枝败叶漫天飞扬,将山道铺成厚厚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