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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匹玄色带暗纹的布料,店小二说了老长的一通名字,姜沅蔓没记住,她的目光全被阳光下似乎泛着波光的布料吸引,她小叔穿一定好看!
别看小叔是个书生,往日里她奶给准备的都是鸦青色,浅蓝色的袍子居多,小叔也真就穿着这些袍子 ,君子如玉,风度翩翩,但是姜沅蔓今儿一见这玄色的袍子,就觉得合该是她小叔穿上身的料子。
这布料不便宜,但今儿卖钱了,姜沅蔓想买,姜万地也不管。
小妮子自己挣的钱,咋的自己还不该花啦?
粮铺里买了些种子,有那新奇的菜种子也买了一包,姜沅蔓是为着方便回头自己从空间里拿出些这边没有的种子,也好有个来历。
书店里给两个弟弟买了些便宜的纸墨练字,看到了一本之前白老头提到过的医书,是个手抄本,已经破旧的不成样子了,她也买了下来。
还给姜大喜买了两小坛的酒。回头进山整点药材,给老头儿炮制点药酒喝。
钱花的最大一宗的,是在牛马市买了头牛,还有一只刚生了崽的母羊。
那贩子还带了窝小狗出来卖,见姜沅蔓喜欢,还送了她一只,全身焦黄,四个爪子是白的。
姜万银慢悠悠的赶着牛车,旁边是姜万地和姜大山推着独轮车走着,姜沅蔓坐在牛车上,怀里还抱着小狗,姜万银瞥了一眼,“不给起个名字?”
起名啊?
最不会的就是起名字了。
姜沅蔓摸着肉呼呼的小狗爪子,“浑身焦黄的,叫黄毛?”
推着独轮车的姜万地一个趔趄,无奈的笑起来,他闺女这名字起的,水平还不如他呢!
姜沅蔓怀里的小狗也哼哼唧唧的,似乎是听懂了姜沅蔓的话,不想叫这个名字。
“那人家爪子还是白的呢,你怎么不叫白毛?”姜万银哈哈的大笑,嘲笑姜沅蔓,“整日里跟你三叔读书习字的,取名还不如你二叔我一个庄稼汉。”
姜沅蔓笑哈哈的也不生气,“那二叔你帮我取一个?”
姜万银就摇头晃脑的,“有名马,名叫乌骓,说的是通体黑色,四蹄雪白的骏马,咱们这是个焦黄色,就叫焦骓!”
姜万地:“……”
他无奈的问姜万银,“骓就是马,狗也能叫骓?”
“哦,骓是马的意思啊,要么说大哥还得是大哥呢,当年别看睡觉,就是学的比我好。那咱就叫焦犬!好歹家里有个读书人,就是只狗的名字也得文雅一点嘛!”
“文雅个屁的文雅,书没念多少,还学会那酸腐气了,你就一个种地的庄稼汉,还文雅!”
回了家了姜沅蔓就给爷奶学二叔给取名这事儿,姜大喜就先不乐意了,抓着姜万银就骂,“还焦犬,我看就你最像犬!”
“满满取的好,就叫黄毛!”
刚满月的小奶狗被姜大喜的大手抓在手里,这会儿瞪着油亮亮的小眼睛,一声不吭,像是又愿意这个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