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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解释,在得知江稚生早就清楚面具下的人是谁后,那颗本就支离破碎的心,此时早就粉碎了。
误会就误会吧!反正从选择和江稚生摊牌的那一天起,我就已经没想过要他了!
施施然起身,我哑着嗓子对洛云溪笑问道:“这位小姐,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妹妹,难道你也在阑色?可是,我好像没有见过阑色有身材这么拿不出手的小姐呢?”
江稚生听了我的话,握紧了双拳,似乎没料到我会那么“恶毒”。
“给我闭嘴!”
“妹妹,你以为你戴个面具我就不认识你了吗?稚生是我的未婚夫,你为什么要勾引他?你抢走了我的一切,我都不怪你,甚至你想动手杀死我,我也可以原谅你,可是现在为什么,你连稚生都要从我身边抢走!?”
不愧是顶级白莲花,面对我的羞辱洛云溪还能继续保持着自己精湛的演技。
勾引?如果不是她和洛天军咄咄相逼,我妈怎么会进医院?
明明是她抢走了我的一切,甚至差点用车撞死我,现在却颠倒黑白污蔑我。
这么粗劣的谎言,三岁小孩都不会信,可偏偏江稚生信了。
“云溪,她不过是我花三百万买的玩物,哪有资格把我从你身边抢走?”
男人冷漠而嘲讽的语气,仿佛一把无形的刀,直刺我的心窝。
明明早就知道他对我无情,可内心深处总是有些一丝期待,期待他在这些年朝夕相对里对我产生过那么一丝感情。
我冷笑着将面具往地上一甩,没有掩饰身上的淤青。
“江先生说的对,我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和千金大小姐比?”
说完,我也不管江稚生的戾气已经重到整个房间都压抑,不管洛云溪咬着唇瓣像死了爹一样可怜兮兮,自顾自就去浴室洗漱。
浑身黏腻的感觉,让我难受。
洛云溪想要作妖,就由她作去吧!
反正,我不在意。
可是不知为何,花洒的水还没落下,脸上就已湿漉一片。
没关系,有钱了,我可以给妈妈治病了。大不了,我先带着我妈离开海城,报仇的事,一个五年我耗得起,再晚几年又能怎样?
从浴室出来,房门已关,江稚生不见了,洛云溪却还在。
“你在这干嘛?”
秉承被蛇咬过的自觉性,我默默拿出手机点开了摄像。
“妹妹,我跟稚生说了,我原谅你,你也就放过我,好不好?”
房内的灯光仍旧只开了小小两盏,一片昏暗,但洛云溪的眼泪,却十分醒目扎眼。
“洛云溪,在我面前你何必再演戏?现在,你要么给我滚出去,要么就给我付钱!”
要不是她,江稚年那一百万我就到手了!
可我,到底又低估了洛云溪……
她擦擦眼泪,然后就这样当着我面,从一旁的柜架上拿出一个高脚杯。
哐啷,高脚杯便敲去了半边。
下一瞬,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已经将高脚杯扎进了她的腹部。那干净利落地的模样,就好像她感觉不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