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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秦艽将她的手臂一甩,逼的她登登退了几步。
秦霈霈猛然抬头,怒火被生生灭下去,“姐……世子妃殿下怎么来了?”
秦艽:“你能来我不能来?”
秦霈霈看了看周围,见已经有不少人看过来了,便强撑着笑脸,讨好的对秦艽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世子妃殿下这是来买东西的吗?”
秦艽的视线落在秦霈霈的头上,语气冷冷的道:“我不是来买东西的,我是来要回我自己的东西的。”
秦艽伸手拔掉了她发间的一支发钗,道:“这支发钗,是我娘给我准备的嫁妆吧。”
秦霈霈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咬着牙说:“世子妃殿下说什么呢?这、这东西可都是我的嫁妆,现在还在户部尚书府邸里放着呢。”
秦艽冷笑一声,道:“你不用拿这话来堵我,那嫁妆是怎么抬到尚书府里去的,你我心里都知道。”
那十里红妆,都是她秦艽的。
一半是秦山给准备的,剩下的一半,是她娘亲还在世的时候,亲自为她准备的。
不只是这些簪子,还有许多东西,她曾经在思念母亲的时候一遍遍盘算过的,每一样都心里有数。
秦艽拿出手帕擦拭着那支发钗,淡淡的道:“秦霈霈,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主动将我的东西送到越王府,今日之事我既往不咎。第二,你不给,那我就来要,到时候可别怨我。”
秦霈霈被秦艽几句话连消带打,此刻脸上连一点假装的笑意都绷不住了。
她咬着牙,沉声道:“秦艽,你不要太过分。”
啪!
秦艽抬手就是一巴掌,抽的秦霈霈脑袋一下子偏在了一边。
周围的人发出一声惊呼,都指指点点的看过来了。
秦霈霈的脸发烫,不只是疼的,还有丢人。
秦艽往前走了一步,盯着秦霈霈道:“我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吗?”
秦霈霈:“……”
她心里恨得咬牙切齿,面上却不得不道:“我一时着急,失礼了。”
秦艽走近一步,伸手理了理秦霈霈的头发,缓缓道:“记住我的话,不然到时候有你哭的。”
说罢,转头大步走出了这间首饰铺子。
回到越王府,秦艽就给杨陵写信。
说明了嫁妆的缘由,最后加了一句:“我已失去了最重要的人,唯有这些东西留作念想,万忘成全。”
如果平常人看着,可能会觉得这个最重要的人是秦艽的娘亲。
但杨陵看着,可不一定这么认为。
杨陵收到信还有些诧异,待打开看到信的内容后,却捏着信出神了许久。
他盯着最后那一行字,眼神渐渐的柔和下来。
“最重要的人……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吧?”
杨陵将手中的信折好放进怀中,转身便去秦霈霈的院子了。
还没进门,便听里面传来秦霈霈的喝骂声。
“这个贱人,她怎么敢这么对我?不就是几支朱钗吗,谁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