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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大学没考上,20岁的男子汉,不能再吃白食了,白云村地里刨不出那么多食,要想让娘过上好日子,要想能娶个媳妇成个家,就只能出去打工。
虽说,我一心向往着外面的花花世界,可真的到了离开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的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自家在村子里是最破烂的那栋茅屋子,暗暗发誓一定要混出个名堂来,好好报答娘和坤哥。
太阳缓缓地从东边升起,阳光照亮了河对岸的山包,那里有爹的坟茔,我不自觉的,双脚并拢,朝那边作了个揖,算是同爹道别了。
我走到村口见到了一直等着我的桂花姐。
我们上了出村的车,颠簸的客班车带着我这个愣头愣脑啥也不懂的土包子驶往了陌生的城市江城。
花了三个多小时,终于来到了江城。
九月的江城,已经很热了,坐在车上的我早就已经汗湿了前胸和后背。
下车后,我嚼着槟榔,在街上走的很吃力,尽管头上戴着一顶歪斜的鸭舌帽,可还是挡不住刺眼而毒辣的阳光,我不得不眯起了眼睛。
身旁的桂花姐,打着一把太阳伞,热得皱着秀眉,不停的用一只手扇着风。
槟榔嚼完了,我一运气,“噗”的一声,把残渣吐进了两米开外的一个垃圾箱里。
桂花姐见我吐得这么准,笑道:“伟伢子,武功不错啊。”
我笑道:“这不叫武功,叫气功。”
“什么气功啊,是嘴巴功,吹牛功吧。”
“不信啊,咱俩比试比试,看你能吐的有我这么远吗?”
“天这么热,你倒还有心情!”桂花姐咯咯咯笑了,“再说,你是壮小伙,我是弱女子,怎么比啊,就算你比赢了,光荣吗!”
我没话说了,怎么说我都是个男人,哪能能说出这样有损男人尊严的话来?顿时觉得脸上无光的我,只好低着头,继续走着。
桂花姐从包里拿出两包饼干递给我说:“饿了吧?快吃了,别把你那宝书弄丢了啊。”
“不会的,这是我的命根子。”我一手拿着饼干吃着,另一只手紧抱着挂在脖子下面的书包,这样,里面的东西就不会丢了。
书包里有爷爷传给我的按摩古书,爷爷在临死前,只跟我说了一件事情,就是要好好保管这本祖上传下来的按摩古书,要把里面说的内容都要熟背烂透。
我还想着,就一本书,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爷爷为什么要特别交代呢。
后来等我仅仅看懂了三页,我就发现了这本书的与众不同了,给村里的邻居按摩,居然没多久,她的腿痛就好多了,虽然不至于完全治好,可这才三页而已,就有这样的效果了。
我自己更是不同,比以前更有力量了,没开封的易拉罐我居然能轻而易举的捻爆,为此我买了不少的易拉罐来实验,被娘说了好一通。
更重要的是我还总觉得有一股气在丹田里。